街道上似乎越來越熱鬧,雖然二人的爭執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更多的人還是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一時間人聲鼎沸。
“怎麼回事,是齊州野民殺進城裡了嗎?”唐默看著這些人,不解地問道。
“他們去的方向,是我們剛剛跑出來的方向。”白月觀察一番,微微皺眉說道。
“誒?”
二人面面相覷。
不多時,胡道可帶著芙拉潔兒找到了她們,於是趕緊小跑過來,喘著氣說道:“可找到你們了,這城裡不安全,我們趕緊回去吧。”
“怎麼不安全?”唐默眨著眼睛問道。
“默默姐你不知道嗎,剛剛有人在城裡被打死了,你沒聽到剛剛好大一聲響嗎?”胡道可驚訝地問道。
“好大一聲響,你是軍人,難道不會聯想到震爆彈的爆炸嗎?”唐默嘆了口氣問道。
“震爆彈,”胡道可眼睛瞪得更大了,指著她震驚地問道,“那,是,是你們動的手?”
“我們沒有殺人,對吧。”唐默說著看向了白月。
“嗯。”白月認真地點了點頭。
其實剛剛唐默已經有了殺人的慾望,但硬生生被白月給打斷。沫沫的殺戮慾望還是很強烈,看來平日裡沒事還是別讓她出來的為好。
“那就怪了,他們說是死人了,但也許是我聽錯了。”胡道可撓撓頭,相信了二人的話。
“錯不了,確實死人了。”
就在這時,三人都聽到了芙拉潔兒陡然出現的聲音,都被嚇了一大跳。
“你怎麼神出鬼沒的。”唐默撫著胸口,沒好氣地說道。
“你是想讓我現身嗎,壞女人。”芙拉潔兒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月望著半空問道。
“死了五個人,其中一個滿臉都是血,在現場我看到了爆炸殘留的塑膠製品,所以料想可能和你們有關。”頓了頓,芙拉潔兒認真地回答道。
“我們沒殺人!”唐默驚訝地說道。
“我知道你們沒殺人,”芙拉潔兒的語氣再次變得煩躁起來,頓了頓又緩和回來,接著說道,“那五個人都被抹了脖子,其中一個修煉者的內丹還被打碎了...”
“月兒,你開槍了?”唐默看向白月詫異地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白月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扔出震爆彈後,就拉著你離開了,沒有開槍。”
“那就怪了,既然如此,那麼那個傢伙的內丹是怎麼碎掉的,還是說其實根本就不是一批人?”胡道可沉吟道。
“你笨啊,又不是我們的源子槍可以碎星,”芙拉潔兒嘆了口氣說道,“別忘了,東陸九流之一就有碎星流派。”
“你是說,有人趁火打劫,趁著我和月兒逃走的空檔,把那五個人幹掉了?”唐默瞪大眼睛問道。
“只能這麼理解了。”芙拉潔兒回答道。
三人正聊著,程子昂拉著花間似找到了他們,不過三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被程子昂拽著胳膊的花間似。
對於程子昂而言,花間似的存在可以說印象深刻,但是對於另外三人而言,他們的潛意識並沒有被植入這樣的概念,所以會本能地忽略掉存在感極低的花間似。
“你們都到齊,我也就放心了。”
看到三人安然無恙地匯聚在一起,程子昂不由地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