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九州人可真奇怪,總喜歡用自己的理論來解釋未知的事物。”程子昂冷哼一聲,面無表情地說道。
“什麼意思?”阿似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意思,說了你也不懂。總之,我不是什麼元嬰,只是一個普通人,如果我要是元嬰的話,就不至於倒黴至此了。”程子昂搖搖頭說道。
“那倒是,我還從未見到過元嬰在這種陰溝裡翻船呢。”阿似微笑著,似乎相信了程子昂的說法。
“你見過元嬰?”程子昂好奇地問道。
“嗯...聽說過...”阿似遲疑了一下,歪著頭說道。
“那你怎麼就斷定我是元嬰呢?”程子昂眯著眼睛問道。
“這很難嗎,”阿似似乎並不為所動,而是苦笑著說道,“就像你知道,白天的時候升起的是太陽一樣,這是常識啊。”
“太陽嗎?”程子昂抬頭瞥了一眼,然後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也會稱之為黃矮星。”
“什麼星?”阿似眨著眼睛,俏皮地問道。
“算了,解釋了你也聽不懂,這是一個天文名詞。”程子昂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總是說著奇怪的話。”阿似盯著他,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這說明我懂得多。”程子昂說道。
“那你要教我啊。”阿似說道。
“有這個必要嗎?”程子昂翹起眉毛問道。
“當然,我們可是好朋友。”阿似攥著拳頭,認真地說道。
“算上昨天,我們才認識兩天。”程子昂說道。
“但...”阿似張開嘴,剛發出一個音節,就立馬意識到了差點說漏嘴,於是趕緊閉上嘴。
她醞釀了好一會兒後,這才不滿地開口說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很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但現在我也沒辦法報答你。”程子昂嘆了口氣,認真地說道。
“我也沒說要你報答我,只要你能記住我就行。”阿似低著頭,偷偷笑著嘀咕道。
“你是花州本地人嗎?”頓了頓,程子昂主動開始挑起話題。
“嗯,怎麼了?”阿似點點頭問道。
“不,沒什麼,”程子昂搖搖頭,有些遺憾地說道,“只是想說,我們不能一直久待在花州,所以可能要就此別過了。”
“那你們可以帶上我嘛。”阿似眨著眼睛,露出了興奮的神色說道。
“帶上你?”程子昂看著她,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怎麼,不樂意嗎?”阿似眨巴眼睛,委屈地問道。
“那倒不是,但我還有同伴,讓他們知道我帶著個女孩子,那叫什麼事。”程子昂聳了聳肩說道。
“你是在擔心你自己的名聲嗎?”阿似笑容漸漸消退。
“我要什麼臉,我是在擔心你的名聲。”程子昂瞥了她一眼,無奈地搖頭說道。
“那沒事啊,我不要緊的,因為我知道你是個君子。”阿似重新露出笑容,開心地說道。
“我們才認識兩天,但我卻總感覺你好像已經認識我兩年了一樣。”程子昂盯著她,眯著眼睛說道。
“可能真的認識兩年了吧。”阿似微笑著說道。
“別鬧了,兩年前我還在西天外呢。”程子昂翻了翻白眼說道。
阿揚仰著頭看著二人你來我往的聊著天,大大地眼睛好奇地忽閃著,那毛茸茸的耳朵也不時地抖動,就像貓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