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認識我?”看到這個老者注意到自己,白月不由得瞪大眼睛問道。
“我當然認得你了,”老者笑了笑,低下頭問道,“你父親的日記應該提到過我吧。”
“你是!”聽到老者的話,白月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幾乎失聲喊了出來,“你是安良博士!”
“幸會,阿納託利博士的女兒。”安良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您就是安良博士,那本日記是從您那得到的對嗎?”洛爾吃驚地問道。
“當然,阿納託利博士回國之前委託我保留這本日記本,希望他的女兒長大以後,能透過這本日記本瞭解到他和阿尼婭之間的愛情故事。”安良說道。
“我父親在哪?”白月紅著眼眶看著安良,顫聲問道。
“你別激動,你父親目前仍然在關押當中,不過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安良擺擺手說道。
“安良博士,”洛爾看了激動的白月一眼,然後拉住安良走到一邊,壓低聲音問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俄聯邦政府放人?”
聽到他的話,安良微微嘆了口氣,然後拍了拍洛爾的肩膀,對他說道:“阿納託利博士是我的朋友,你以為我就不想救他麼。想要俄羅斯放人,只能走外交渠道,目前我們還沒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來讓國家為我們做這種事。”
“阿納託利博士到底是怎麼被逮捕關押的?”洛爾皺著眉頭,不禁問道。
安良嘆了口氣,然後說道:“說起來也是我的錯,我建議他把阿尼婭送到海崖學院進行救治,希望能透過我們的生物工程技術來讓阿尼婭成功生下原生亞種人。阿納託利博士是俄羅斯人,原則上來說應該把阿尼婭交給俄聯邦政府才對。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俄聯邦政府對此大為惱火,透過外交渠道督促我們交還阿納託利博士。他人剛踏上俄羅斯的土地,就被聯邦安全域性的人逮捕了。”
“所以,他的罪名是?”洛爾問道。
“沒有罪名,因為一直都沒有審判,”頓了頓,安良接著說道,“阿納託利博士一直被這麼關押著,我曾經多次寫信希望他們放過阿納託利博士,但是都石沉大海。沒辦法,這種事還是隻能走外交渠道比較好。”
說著,安良忍不住回過頭看了一臉失落的白月一眼,然後繼續對洛爾說道:“不過也不用太擔心,總部已經決定放棄起源計劃。屆時俄羅斯可能第一個得到起源計劃的相關研究,因此可能會考慮施放阿納託利博士也說不定。”
“但願如此吧,”洛爾點了點頭,然後也看了白月一眼,嘆了口氣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先代表白月感謝您了,安良博士。”
“謝我幹什麼,我也只是做了些應該在的事而已,”說著,安良上下打量了洛爾一番,有些感慨地說道,“我記得我最後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在和你爺爺吵架,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和好。你爺爺為你付出了很多,別再生他的氣了。”
“我已經不生他的氣了。”洛爾低下頭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聽到他的話,安良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博士,您這是準備做什麼呢?”看到安良準備離開,洛爾忍不住追著問道。
“哦,我下去看看,實地考察一下,這段時間我們可能都要在在這裡幹活了。”安良回過頭來說道。
“但是下面還不安全,永備防禦工事還沒有完全建設好。”洛爾有些擔憂地說道。
“沒事,只是下去走走而已,有事就上來嘛!”安良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行吧,我們就負責保護你們。”洛爾說道。
“啊,不用不用,我們就落地看看而已。”安良擺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