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的顧澈,想起了什麼,給喬依然把被子蓋上後才說,“我去買。”因為她特殊的血型,他不敢再要她生一次孩子了。
一根煙的功夫,顧澈就買完了,他在回去的路上給趙馨茹打了電話,“一切還好嗎?”
“好,我換號碼後,他就找不到我了,呵呵”,趙馨茹開朗的笑著,“怎麼樣,小兩口的歡樂時光,怎麼就想起我這個單身狗了。”
“因為依然惦記你了”,顧澈放心了點,又怕趙馨茹一個人在那邊覺得委屈,就說,“我會看情況,盡早讓你回來的。”
“那是必須的,你趕緊給方睿霖找幾個女人好了,我在這窮山僻壤待到心裡發慌了,我要回去調戲顧毅小朋友,”趙馨茹笑嘻嘻地望著窗外的雨滴,又感嘆著說,“你可要好好對我們依然,掛了,趕緊回去給她暖被窩吧。”
“再見”,顧澈掛完電話,又嗅了嗅身上一股煙味,決定散散再回去,免得被孩子媽數落壞了興致。
這邊喬依然在等待顧澈回來的時候,好奇地跟趙馨茹打著電話,想問問那套子是不是被她藏起來了,可她的電話總是佔線,這下好不容易才接通。
“喂,你們兩口子是怎麼回事,生了一個兒子之後,晚上都不過夫妻生活了嗎?男的打完,女的又打過來,找姐幹嘛啊?”趙馨茹忍不住在電話這邊翻著白眼,這兩口子註定要在今晚滅了她嗎。
喬依然倒是很好奇顧澈幹嘛找她,就直接問了,“他找你幹嘛?”
“秘密”,趙馨茹憋住了笑,她不願意把她跟方睿霖那奇葩的一夜講出來,太難為情了。
“切,你不告訴我,待會我問他”,喬依然的好奇心被吊起來了,又用著可憐的語氣說著,“是不是被資本家半夜查崗啊,哈哈,誰讓你把上次買的套子亂放,要不然他現在就在辛苦的耕耘中了,也就不會壓榨你的勞動力了。”
“噗”,趙馨茹端著一杯水,慶幸著她還沒喝一口,要不然能把她自己給哽死,“嘖嘖,看樣子你那塊地現在水分很足啊。心裡是不是被蟲子咬的難麼難受啊?”
在這種有色笑話裡,喬依然是被趙馨茹給帶壞的,她這徒弟明顯是不如師傅的。
聽不到喬依然的回答,趙馨茹笑哈哈地揶揄著,“讓姐掐指一算,你那小臉是不是已經紅撲撲的了。”
“嘭,”隔著電話,趙馨茹也聽到了喬依然那邊的關門聲,她揶揄著,“你那土地水分太足,你老公還不會以為你尿褲子了吧。”
“哈哈,我肚子都笑疼了,改天再聊哈”,喬依然的憋不住笑,盡管她捂著嘴,但是房間裡了依舊有著她明朗的笑聲迴音。
那小床上的嬰兒,被吵得眨了眨眼皮,動了動手指。
“噓”,顧澈站在顧毅的小床前朝喬依然示意小點聲,他又搖了搖顧毅,那小家夥又嘴角上翹地甜甜地睡著了。
回到了床上,顧澈居高臨下看著喬依然用手捂著嘴的樣子,一邊繼續著他的動作,一邊問,“你笑什麼呢,大半夜的?”
“晚點告訴你”,喬依然笑著把他手上的小塑膠袋子給解開了,想了想,又說,“待會再帶。”
看見她開心,他自然也是高興的,於是某個女人在很快就失去了理智,所以她笑的內容就那麼不了了之了。
獨守空閨的趙馨茹,望著包包裡那些套子,其中有盒已經用了六個了。
跟方睿霖從車上到他家裡,再到第二天早上,至少也六次了吧。
“他現在應該都忘記有我這麼一個人存在了吧”,趙馨茹覺得望了就望了吧,只是心裡有點覺得遺憾而已。
不得不說,他在那種事上給她的品質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