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點都沒有灑在喬依然的身上。
“啊!啊!你個瘋子!”喬依然嫉妒不喜歡這種與惡魔在一起的感覺。
為什麼她身邊的人,總有著這麼複雜的一面面。
她想逃,可她被白海死死地堵在了卡座裡了。
“太太,”負責保護喬依然的保鏢聽到她的尖叫聲就沖了過來。
“冷靜點,你們太太只是不小心打翻了杯子而已,”白海的臉色恢複了平靜。
喬依然驚恐之後,也只好遣走了保鏢。
就算是惡魔,她也要與他搏鬥,“直接點,你的目的是什麼?你是想要陸松仁所有的錢嗎?”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了。
“如果是在越南,剛才沖過來的保鏢應該直接會掏出槍,或是直接一刀捅了我,”白海冷笑著望著喬依然:“我不過是跟你鬧著玩玩而已,你就這麼害怕。若是讓你生活在那種環境下,你豈不是會被嚇死。”
以前,他從來都不覺得刀槍雨林的生活有什麼不對勁。
直到,母親去世的時候,跟他說的話,讓他反思了是不是人生還要那麼繼續下去。
“變態,”喬依然咬牙切齒道,她再次問著:“快說你的目的。”
“我要你接受陸松仁自殺的事實,不要為他難過,”白海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心慈手軟了。
以他以往的個性,只是一條人命而已,斷然是不需要費這麼大周章的。
“我為什麼不能為他難過,我要是再不作為,我就枉而為人了,”喬依然想站起來給白海一巴掌,可整個人給他給抱住了,“依然,我傷害全世界,我也不會傷害你。”
說完,白海就跑掉了。
“神經病,你給回來,把話給我說清楚!”
喬依然連包都顧不上拿,就追了出去。
“白海,你給我站住,你什麼意思?你……不能就這麼走了,你一定是有目的的,我們交易,你要怎麼才能不逼死陸松仁,”喬依然一心只在白海的身上,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顧澈的車正在快速開過來。
白海嘆了口氣,指著喬依然的心口問:“你自己捫心自問,你是不是也希望他那天突然就死了。”
“我沒有!”喬依然毫不猶豫地回答著,“是誰派你來的?是誰?越南的誰?”
“喬依然,你問清楚又有什麼用?你又能改變什麼呢?”白海站住了,握住了喬依然的胳膊,又摸了摸她滿是冷汗的臉:“依然,不要有負擔,那是他的宿命。具體的原因,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行,我就要知道,”喬依然使勁地抱住了白海的胳膊,不讓他走,“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只要你放過他!”
“滴滴!”
顧澈使勁地按著車子的喇叭,他把車燈也給開啟了,全部照在了喬依然的臉上。
強烈的燈光刺的她眼睛難受,手下意識地就去護住眼睛了。
而白海就趁著這個空檔擺脫了喬依然,驅車離開了。
“白海,你給我回來!回來!”喬依然追了幾步,沒追上。
她不時朝著身邊的車子揮著手示意要他們停停。
“媽媽,媽媽!”顧毅趴在車窗上,大叫著喬依然,又命令著顧澈:“爸爸,快停車!”
聽到熟悉的聲音,喬依然趕緊回頭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