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就一溜煙地跑走了。
那麼彌足珍貴的時刻,實在是太難得了。
樓上。
顧澈沖了個涼出來,就把一身的髒衣服丟到了喬依然身上去了:“給我弄幹淨。”
本來是她噴了他一身,給他洗幹淨,是無可厚非的。
可他這種理所當然的姿態,生生地把喬依然的叛逆心給激發出來了,“你自己沒手啊。我要不是為了給睿霖和年芳單獨的相處機會,我會上來嗎?”
說完,斜躺在床上玩手機的喬依然,趕緊就把鞋子給蹬掉了,整個人就躺在床上,“我今天逛太久了,累了,我睡覺了。你自己用點洗衣液搓幹淨,再烘幹唄。”
這個小女人說的是這麼輕而易舉地。
要知道,顧澈這種大少爺,從小就沒有自己洗過衣服的。
他直接就把衣服往垃圾桶裡一扔,又很是自然地倒在了喬依然身邊了。
突然,喬依然就覺得眼前一黑了,看不清手機螢幕上的字了。
她把腦袋上的浴巾拿下,朝著顧澈丟了去,罵道:“你有沒有點廉恥啊,這不是在自己家裡,遮羞布你還不好好地拿去遮羞。”
說罷,她視線的餘光就看到了正裸在外面的某個醜態百千的家夥。
“啊,顧澈你是不是有病啊,”喬依然慌張地光著腳下了床,就把門給反鎖了,“你自己不要臉,我還得要臉的,這要誰看見了,可怎麼辦。”
罵完,喬依然直接惱火地把被子朝著他身上蓋了去。
“我專門給你看的,”顧澈很是大方地就把被子給掀了下來,又起身把喬依然給抓了過去。
“你給我松開,你想幹嘛?”
顧澈看著她害怕又害羞的樣子,心裡覺得無比地爽:“幹,你!”
“呸,你個三秒君,老孃嫌棄你,”喬依然躲著他那炙熱的眼神。
那灼灼其華的眸光裡,全是她,會讓她更加貪心的。
她心裡對顧澈去相親的事情,還是很介意的。
顧澈捏著她下巴,就把給抱在床上,又壓在了身下。
“你給我起開,重死了,”喬依然推搡著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又嘲笑:“你這種情況,就沒想著找賴柏海多開點藥去補腎嗎?”
“喬依然,”顧澈一點也不怒,一隻大手就已經探進她衣服後面去解釦子了,“不如,這次你好好計時好了。”
“切,三秒鐘,我用嘴數就好了,”喬依然的手是靈活地,她抵擋著他那在她衣服裡造次的手。
“1,2……”
數到三的時候,顧澈直接就咬住了他的唇。
“唔……”她用手擋著他的身體,自然也就沒手去管他的進攻了。
殊不知,就這麼放開城門給敵軍了。
他的手,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剝開了皮帶。
覺得到不對勁的喬依然,直接用腳踢著他,可被他給死死地壓住了腿。
他的吻,時而重,時而輕,或咬,或輕吻。
那一下下纏綿悱惻的吻,綿遠悠長,讓喬依然的呼吸也越來越厚重了。
在別人家裡幹這種事,實在太羞恥了。
但是男人卻不這樣覺得,吻她的間隙,趴在她耳邊呢喃著:“這樣是不是很刺激。”
“呼呼,”喬依然難得有機會重新呼吸了,壓根就就沒有心思去搭理這個壞男人,只是不停地給他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