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讓女警是坐不住了,氣得不顧身邊中年警察的勸阻就站了起來指責著喬依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可是有真憑實據的?”
看似柔弱的喬依然,直接生嗆了回去:“就是字面意思。我無話可說了,送我回去。”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們可是接到了受害者家屬的舉報,並且還得到了醫生的鑒定,“女警真的氣得要死。
現在這些嫌疑犯,做錯事了,怎麼還可以有著一種蜜汁自信,簡直是禮義廉恥都被狗給吃了。
重新被關押到牢房的喬依然,坐在那冰冷的大理石凳子上,就那麼面如死灰地盯著翻著灰塵的地面。
就跟她的心一樣,灰塵擠壓太厚了,已經見不到最初的樣子了。
“姐姐,你是在哪個夜總會坐的,你們老闆真不厚道,竟然還不來保釋你,”一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女人上前去跟喬依然攀談了起來。
夜總會?
初初聽到這個詞,喬依然只覺得人格都受到了侮辱一樣,她還死死地抓著衣服下擺。
很快,她就想通了。
無所謂了,跟一個陌生人有個什麼好解釋的。
“他……跑路了,”喬依然回給這個女人一抹微笑,但是那微笑仔細全看是絲毫不達眼底的。
瞅了瞅警察,濃妝女孩又趴在喬依然耳邊說:“你也真是倒黴的,不瞞你,我們場子裡的媽咪跟我關系很好。你要不要出去後跟我一起做,你去我們場子之後往女神範打扮,絕對能很快出頭的。”
“你以前多少錢一晚?嗯?”
這種女人在社會上是叫做失足婦女。
一向循規蹈矩的喬依然哪裡會想到,看起來古板又守舊的她會被人這麼誤會呢。
喬依然不想回答,直接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我跟你又不是一個風格,我們的客人絕對不會重複的,你還怕我搶你生意嗎?”濃妝姑娘不悅地癟了癟嘴,就跑到一邊去了,不想再搭理喬依然了。
濃妝姑娘是個害怕安靜的人,喬依然不搭理她之後,就又唱起歌來了。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哪個妹妹能讓你心醉。”
隔壁牢房裡的一個正在睡覺的女人,直接就開罵了,“你是東坡山臭雞蛋村夜總會的嗎?現在什麼年代了,還唱什麼你有幾個好妹妹。這麼蠢,難怪你被抓了。”
“切,你這麼聰明,怎麼也被抓了啊,”濃妝姑娘毫不怕死地擠兌著,就趴在那鐵門上用腳踹著:“你多少錢一晚,還敢瞧不起我,我可是我們東華夜總會的頭牌,你知道嗎?點我可得2000一晚呢。”
隔壁牢房的女人打了個哈欠,抱著肩不屑道:“我們會所最次的姑娘,也是5000一個晚上。東華夜總會是個什麼鬼。”
隔壁牢房的女人年紀比喬依然和濃妝女人都要大一點,所以濃妝女人就很囂張地擠兌著:“大嬸,你小心吹牛,牛皮會破哦。你這種貨色,500一個晚上,我客人都嫌貴呢。”
被擾了清夢的女人,直接想開站了,怒氣沖沖望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一臉失落又惆悵的喬依然了。
“喂,讓我猜猜你是怎麼被抓進來的。”
濃妝女人用著看白痴的眼神說著:“老孃是被掃黃進來的。”
“戲精啊你,我問的是這個姑娘,”大姐指著喬依然,可惜地說著:“妹妹,你這樣子是為了男人吧。做我們這行的,說難聽點,我們是上不了岸的。跟客人走腎就好,走心就是不專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