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以前幹的那些混賬事,也不是一次兩次跟汪水清這個榆木腦袋說的清楚的。
經過彎彎扭扭的小道,總算來到了一個老舊的辦公室前停住了。
要不是醫院獨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賴柏海都要以為自己是去廢品回收站了。
顧澈看他那挑三揀四,捂著鼻子生怕被灰給嗆死的樣子,就踢了他一腳,“少給我磨蹭,進去快驗,驗完了走人。”
“這個醫院暫時是停業的狀態,所以就不能開具出任何的證明,”汪水清又恢複了嚴肅的表情,“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為什麼非要來到這裡做實驗,可我希望你們不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知道了,知道了,教授夫人,您可以回家了,”賴柏海扣著耳朵,一副他耳朵聽得快起繭子了一般。
“你再胡說試試,我就斷掉發電機的電了,我看你們怎麼實驗,”汪水清說完,餘光瞟到了一派肅靜又深沉的顧澈了。
她趕緊解釋著:“顧先生,我就是……”嚇唬賴柏海而已。
把她的想說的話,一眼就給看穿了,顧澈嘴角噙著笑道了謝,就關掉了實驗室的門。
“真是奇了怪了,他們幹嘛要找我幫忙,”汪水清走到了發電機周圍,去看著它工作了。
思來想去,她覺得一定是顧澈和賴柏海研究出了某種新型的藥,或是有什麼大秘密。
其實賴柏海的人脈肯定是比汪水清廣很多的。
但也就是這樣,顧澈才和他一直覺得不能他們自己出面,應該找一個遠離他們生活圈的人。
所以這就想到了汪水清了,又從她所能介紹的實驗室和醫院裡,挑了這麼一處毫不顯眼的地方。
“先驗我和年芳的,”顧澈緊張的望著那些試劑和瓶子。
這地方的環境和賴柏海醫院的現金環境是一點也比不上,他秉持著懷疑的態度問:“這裡的機器驗的準嗎?”
賴柏海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自言自語著:“這種企業醫院,尤其是企業破産之後,這些所謂的子弟醫院在一定時候是處於放養的狀態。有段時期,外面那些牛皮癬廣告給人做親子鑒定的,就是這種真空狀態下的醫院做的。所以,他們要是裝置會影響結果,那會開的下去呢。”
“廢話真多,”顧澈一心就想知道年芳和他是父女關系,哪裡還有興趣去了解醫院裡的構造了。
驀地,他想起了什麼一樣,就編輯了一條資訊給發出去了。
當他的視線從手機上移到賴柏海手上的時候,就不耐煩道:“你怎麼不先驗驗我跟年芳的。”
“切,”賴柏海給自己又戴上了一層口罩,又給顧澈戴了個,還“噓”了一聲,“小心我失手了,影響結果。”
其實賴柏海並沒有其他多餘的想法,他純屬是因為心裡對顧澈命令他還讓他不停出醜的反抗,才會刻意不按照他要的順序去實驗。
…………
與此同時,正在看守所外等著去看陸松仁的喬依然。
手機突然收到了一則簡訊,是個陌生的號碼。
不像是正常的手機號碼,倒像是個網路電話號碼。
她心裡的直覺就是騙子吧。
但在她點進去刪除的時候,卻看清楚了那上面的簡訊是:阮磊和陸松仁是死對頭。
死對頭?
“不至於吧,磊哥那麼照顧我,怎麼可能會?”喬依然以為是誰在搞惡作劇,就沒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