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顧澈摸了摸喬依然的額頭,“我簽完字就去。”
他並不是沒見過她經痛的時候,額頭冒冷汗,甚至會全身不停發抖。
但是眼前的女人,並沒有以前的那些徵兆,僅僅只是臉紅而已,手心冰涼罷了。
她,壓根就不是來大姨媽吧?
他倆在來工農公司之前,在家裡的書房明明還探討過彼此敏感的身體,難道就這麼快大姨媽來了?
未免也太湊巧了吧,有一種特別不好的感覺就是喬依然是要把她給支走,然後單獨跟阮磊說話。
他覺得事情有蹊蹺,就認真地在喬依然臉上捕捉著細枝末節。
他倆這麼難才重新再在一起了,他是堅決不允許一點點的事情來瓦解他們全家的幸福
眼見著顧澈握著的筆都要簽下他的名字了,喬依然故意撞了過去,把他手上的筆給丟了出去,抱著他的肩膀哀求著:“老公,你為什麼不去啊?”
“依然,你怎麼忘記我教你招痛經的小技巧,”阮磊還以為喬依然是真的很難受,不疑有他的就吩咐著唐浩宇:“有酒精沒?沒有就趕緊拿熱水來。”
他的這番話,惹得喬依然恨不得把他的嘴給縫上。
喂,我們沒有那麼熟的。
為什麼當著顧澈的面要說這麼讓人誤會的話啊。
還好顧澈只是擔心她的身體,並沒有太計較她和阮磊的關系,“依然,我抱你去躺一會。”
感覺到身後有人在靠近,顧澈直接毫不留情面拒絕著:“唐浩宇送杯熱水進來。阮先生,請您去會議室休息片刻,我馬上就來。”
“我可以幫上忙的,”阮磊看著喬依然一直在顧澈懷裡叫著疼,他心裡一緊,很是希望抱著喬依然的人是他自己。
“嘭”地一聲巨響,休息室的門被關上還被反鎖了。
才一進門,喬依然正想跟顧澈說要提防阮磊的時候,顧澈率先出了聲,“說吧。”
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單薄的身體,他的語氣帶著蘊怒。
深知他這樣是不高興的前兆了,她當然不會讓外人來破壞她和顧澈的感情了:“老公,阮磊跟陸松仁認識,而且他們之間有著金錢來往。我來泰國的時候,都是他幫著我躲著你們的追尋。”
“你可不可以不要跟他合作,我怕陸松仁又想要害你。”
她的這番關切的話,讓顧澈心裡那些懷疑與酸味也消失殆盡了,他低著頭捕捉到了她的櫻桃紅唇:“陸松仁,是不是還希望你嫁給他。”
難道他不是應該領悟到一些東西,然後對阮磊避而遠之嗎?
望著喬依然並沒有馬上回答,顧澈捏著她下巴的動作也用力幾分。
他並沒有控制著他嫉妒和不滿的情緒:他冷笑著:“他叫你依然,你叫他磊哥。你還有什麼是瞞著我的。”
一想到他自己的女人被外面的男人赤身裸體接生過,還被他知道她有痛經的毛病。
一向頗有理智的男人,此刻的腦袋就成了一團漿糊。
從她一出生,她就該是他的。
並且,這輩子都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