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個讓他有些反感的聲音,阿黃直接反手扭著那碰他手的人,“滾下去,這是我的車。”
“阿黃,聰明人不說糊塗話,”顧澈著一身黑色休閑裝,帶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
阿黃直接跟租車公司打著電話,“我把地址發給你們,你們趕緊來收車。”
眼見阿黃就要下車了,顧澈眼尖地拎著他,又掏出了白海家所在的那層樓的戶型圖。
被迫看見那戶型圖的阿黃,他覺得剛才那訊號發射的地方,很是可疑,“這裡是什麼意思?”
“在白海的上一層樓和下一層樓這個地方都是有個小型的花園,而白海這層樓的花園則是在相反的方向,你指的這個地方在戶型圖上是個類似於天井的地方,這裡只有管道那些,屬於公攤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沒有人住?”阿黃心裡忍不住毛躁了起來,他又拿出了網路公司的布線圖。
那網路公司的圖上顯示,那個地方是有走網路線路的。
“小姐?”阿黃沖動地就要再次沖上去,可被顧澈給按住了手,“等我查清楚這房子的前世今生再說。”
“等你查好了,白海都要起疑了,他那個人疑心很重的,”阿黃有些煩躁不安了,他剛才怎麼就沒有破門而入呢。
斟酌著,顧澈便和阿黃一起下車了,又讓人在白海回家的路上設定著障礙,他又託人查著白海樓上鄰居,讓人做著一切準備。
阿黃這次沖動地就要闖進白海的家,顧澈死死拽著他問,“你會撬門嗎?我們從樓上樓下分頭入手。”
對這些,阿黃是駕輕就熟的。
樓上那家沒人住,需要撬門,樓下那家的人見顧澈願意付打擾費,他們也同意了,但表明了,出現問題就要他負全責。
當顧澈和阿黃從樓上和樓下分別到達天井位置的時候,壓根就沒有看到任何門窗的地方,只有一堵違規建造的牆。
“依然,依然,”顧澈讓阿黃跟他一起踹著那堵牆,這不是堵承重牆,也不算太結實,卻也不是一下子能踹斷的。
正窩在床上抱著頭恐懼著該怎麼回去的喬依然,聽到了牆被震動的聲音了,她以為是白海又要來了,她警惕地抱著那床頭的燈,當做武器捍衛著自己。
然而,仔細一聽那聲音又不是從白海離開的方向發出來的,而是從她這個公寓的洗手間發出來的。
“是不是有人在?”喬依然驚喜地又嚷著,“救命,救救我,我被人囚禁了。”
隔壁的鄰居,總算回來了,她又大聲喊叫著,還用手做拳頭死勁地捶著那牆。
“依然,你在裡面嗎?”
是她心心念唸的顧澈聲音,她激動地都流出了眼淚,她大聲咆哮著,“老公,我在,我在。阿澈,我在這裡。”
害怕他聽不見,她又從廚房把菜刀拿過來,對著那牆上一下下砍著,發出了巨大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