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再想,畢竟喬依然是喬依然,不是任婉容。
白海輕笑了幾聲,又簡單說了句,“告訴陸松仁,識趣點,鬧崩了,首先最倒黴的人就是他。跟他說一聲,阿黃帶的口信,我們不接受。”
“知道了,沒什麼營養”,喬依然起身就拿著包走了,她的步伐很緩慢,像是在等白海去追上她。
他那句“甚至可是讓陸松仁不需要坐牢”,她不懂是什麼意思,但她不想著了他們的道,她必須回去跟陸松仁好好商量一番。
看著喬依然出了怡悅大酒店,顧澈正在車裡猶豫著要不要下去的時候,就聽到司機小張叫著,“太太。”
然後又把車門給開啟了。
剛才喬依然的手被白海捉住的時候,因為被桌上的花瓶擋住了,顧澈是沒有看見的。
“送我去看守所”,喬依然無力地往顧澈身上一趟,跟他撒著嬌,“老公,你來了幹嘛不出現呢。”
“你還記得你結婚了啊。”
這分明就是吃醋啊!
喬依然趕緊跟他坦白了一切,於是車裡的氣壓就低到她難以忍受的程度了。
“我都把被子砸碎了,反擊他了,我越沒讓他沾到便宜,他的手還在不停地流血呢,”企圖用她的英勇來讓顧澈的重心發生偏離。
然而事與願違,她的手被他用濕巾紙消毒了好幾遍,他仍覺得不夠幹淨,還在不停地擦。
“老公,人家怎麼可能會放棄你,你難道都不明白我嗎。”
“幹嘛不讓我陪你來,我就不信酒店的保安,還有警察能有我把你護得周全,”顧澈煩躁不安地又給她擦了好幾遍手,直到她的小手紅通通的,他才罷休。
“老公的酒店也是老公的地盤呀,我放心,”喬依然的手總算得到自由了,她摟著他的脖子,在他冷硬的臉上戳了戳,“我是不是很聰明,我都會長心眼了。”
“嗯,小白眼狼總算養熟了,總算沒有聽信別人可以幫陸松仁脫罪,就讓我成了你前夫,”他捧著她的小臉,定定地望著自己的小妻子。
就算變聰明瞭,變得比以前強勢了,但還是透著一股傻到骨子裡的勁。
喬依然眯著眼笑嘻嘻的,“當然啦,我家老公又帥又宣告大義,我怎麼會休掉你呢。”
“你是故意打我臉吧,要是沒有我,陸松仁現在指不定在外面的世界多快活,指不定那個白海就成了他的新女婿了。”
他說這話的樣子,讓喬依然覺得他就像個找大人要糖吃的小孩,有點死傲嬌和可愛。
“嘖嘖,我可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瞎胡說的哦,”喬依然“咯咯”偷笑了一下,又依偎在他懷裡,坦誠地說著,“我的確是在心裡怪過你,如果不是你收集那些陸松仁的證據,他可能就不要坐牢了。”
“然而,他是蛇頭,他是在法律上就是犯罪的,無論這次的事情是誰陷害的他,無可厚非需要重視的一點就是如果他做的是正當的生意,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這個話題,他們之間還沒有這麼坦誠地談過,顧澈有些吃驚於喬依然那一根筋的腦袋能想通,反倒讓他有寫愧疚了,“抱歉。”
如果不是陸松仁一而再而三在背後做手腳破壞他和喬依然之間的關系,他也不會下那麼大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