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已經要了她幾次了,居然在知道她懷孕後還不節制點。
她是嫁給了禽獸嗎?
“難怪全身都在瘦,就這個地方大了,原來是種子發芽了”,顧澈壞壞地在她耳根邊說完,就起身離開了床。
他究竟有臉沒臉啊,真是壞死了。
喬依然用被子裹緊了她自己,他要是敢碰她,她就死命叫外婆,看他還怎麼繼續。
很快,顧澈就把喬依然睡衣拿了過來,看她那義憤填膺的樣子裹著被子,他只覺得好笑,“你都有了我孩子,我不會亂來的,你懷孕這幾個月暫且放過你。等孩子滿月了,我一併討要回來。”
那後半句簡直就是咬牙切齒講出來的,喬依然有種孩子滿月後,她會被顧澈給弄死的。
她不驚害怕地摸了摸她的腰和腿,心裡暗想著,那還不如每年生一個孩子算了,至少還能平靜幾個月。
為了以後的長久和平,她給顧澈科普著,“只有孕後期不能那個,在那之前,還可以適量點的,但是力度不能過大。”免得他憋得難受,以後吃虧的還是她。
“那樣對咱倆都是折磨,不能吃肉,就不要讓我聞到肉香”,他說完就把喬依然身上的被子給揭開了,又不忘狠狠啃著她鎖骨。
“嘶,疼,你是屬狼狗的嗎?”喬依然覺得她的鎖骨搞不好已經骨折了。
“睡吧”,給喬依然換好衣服之後,輕拍著她,“小白眼狼,我太太懷孕了,我居然是最後一個才知道。”
這套睡衣是相當寬松也是相當保守的。
“嗯,不許生氣,也不許秋後算賬”,喬依然發揮著她的無賴精神,“顧太太需要一個好心情才能孕育出一個天真活潑的孩子。”
“知道了,小祖宗”,那寵溺的聲音和稱呼聽得喬依然心裡很是開心。
原本不想睡覺的人,也躺在他懷裡安穩地睡著了。
看著她嘴角含著淺淺的笑睡著了,顧澈除了被填滿幸福之後,還有些擔憂。
陸松仁現在是為了拆散他們,已經施千方百計了,若是知道她懷孕了,陸松仁會不會對她們母子不測。
之前,他迫切希望他們有孩子,是害怕喬依然知道真相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他覺得只要他們之間有了孩子的羈絆,她就逃不出有他的世界。
可真當孩子有了,他心裡又五味成雜的。
“依然懷孕了,婚禮下個月十五號舉行,希望您能順利參加”,顧澈編輯了這樣的簡訊給陸松仁,“我會讓依然這輩子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最危險的做法,或許也是最安全的做法了。
收到這條資訊的陸松仁,氣得直接把手機砸在了地上,他怒不可揭地把書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掀在了地上。
“我死都不會讓我自己親生女兒生下顧家的種,”陸松仁砸了那麼多東西仍覺得不解氣,他又把書桌整個給踹翻了,他把那個書桌當成了顧澈一樣,死勁地踢打著。
聽見他在樓上這麼大響動之後,任頌鹿擔心地跑上了樓,他望著鞋子已經踢爛了的陸松仁,仍舊踢著那桌角,嘴裡還吼著,“顧澈的種,不能留,我不會讓依然生下那個孩子的,我不允許,不允許。”
孩子?
任鹿頌驚喜的眼神只有一秒,就消失了。
“砰砰砰”,陸松仁把那結實的書桌硬生生給捶著摔著斷掉了。
“表哥,那是你自己的親外孫,不能下毒手,那是要遭報應的。”任鹿頌不願意看著自己表哥以後後悔,他現身說法著,“我就是以前做了太多孽,那些債全報給我老婆孩子了,表哥,你不能做糊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