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帶著她看婚紗了,他們都要領證舉行婚禮了,可為什麼一切在他遇見高雅瀾之後就變了。
“唔”,手很疼,喬依然忍不住嚷了聲。
下了電梯,顧澈就扯著她的手直往他在總統套房的那個房間去了。
才進門,連燈都沒開,顧澈就扯著她,一步步朝著主臥去了,他直接把喬依然推倒在那潔白的大床上。
那強壯的男人就那麼硬生生覆在她單薄的身體上了,他粗魯地掀起了她禮服的裙擺。
“嘶,嘶”,兩聲,喬依然只覺得貼身的棉質小庫遠離了她,下一瞬,她就難受地承受著他的粗壯。
他們身上的衣服還沒有全部褪去,那衣服跟衣服摩擦的聲音,讓喬依然有種受辱的感覺。
這種親密事他們之間沒少做,有時候顧澈興致來的時候,也不怎麼挑場合,可是他都是那般憐愛著她。
而這次他,像是在報複著什麼。
“疼”,喬依然用手推搡著顧澈揉著她腹部的手,“你放開我。”再這樣揉,這個孩子還能不能保住。
他這次像瘋了一樣,恨不得把她身體穿透一樣。
顧澈只覺得心裡頭那股火氣燒得更旺了,他對她怎麼樣,她居然能熟視無睹,她居然說他是貪戀她年輕的身體。
“哼”,顧澈悶哼一聲,又挺直了腰,繼續沖刺著。
他恨不得把這個小白眼狼弄死算了,他拼盡全力不讓她跟陸松仁走,她對他卻是那麼可有可無,居然輕飄飄毫不在乎對覬覦他的女人說,她不在乎他跟別的女人上一床。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了,好疼,疼”,喬依然還記得賴柏海給她看的那些孕婦書裡有說,孕期做這種事的時候,如果孕婦覺得疼,就一定要停下來,會傷到孩子的,“老公,疼,好疼。”
憑什麼他見了舊情人,心情不好了,就要這樣來傷害她和孩子。
心酸委屈和屈辱順著喬依然的眼淚一併流出來了,她使勁地用手抓著他的手臂和後背,想喚起他的人性。
長年做蛋糕的喬依然,手指甲很短,而顧澈又是穿著外套,她拼勁全力壓根就撈不到他的肉。
那粗糲的大手扯掉了他的領帶,把她的雙手綁在了她的頭你愛我,說你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黑夜裡的顧澈雙眸猩紅,恨不得活吞了她。
如果她敢離開他,就算留住她的屍體也不會讓她走。
“嗚嗚……”喬依然又疼又難過,她一直搖著頭,不肯按照他要求的說話,“禽獸,惡魔,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放開我!”
她的嘶吼聲全數被他吞進了口腔。
兩人心裡都有氣,平時久久不願意結束的事情,也提早結束了,顧澈趴在她身上,解開了她手上的領帶。
“喬依然,你愛我嗎?你會一輩子待在我身邊嗎?”恢複了理智的顧澈在心裡問著她,他吸允著她眼角的淚痕。
對待陸松仁,他都不曾這麼害怕,她卻讓他這麼沒把握。
“嗚嗚,嗚嗚……”,喬依然木然地閉上了眼睛,委屈的淚水一直不停歇。
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會不會已經化成了一灘血。
她哭,他心裡很難受。
如果她敢離開他,他不確定他會不會殺死她,“依然,我愛你。”很愛你,愛到會發瘋的地步了。
“我不要你愛我,你是惡魔,變態”,喬依然嗚嚥著,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發現她能走掉之後,就沒命地跑進了洗手間。
獨自坐在床上抽著煙的顧澈,聽著浴室裡那震耳欲聾的嗚咽聲,他狠狠抽著手上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