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你還管不管啊,你家童養媳除了快氣死你,現在都要打我了。”賴柏海沒想到就是開個玩笑而已,這個喬依然跟吃了槍藥一樣。
“打就打唄,我顧澈的女人可以橫著走路。”顧澈把喬依然的手給放了下來,安撫著生著氣的女人,“他就開開玩笑,我身體沒事。”
“哼!”喬依然朝賴柏海扔了一個沒皮了的蘋果,那黏膩的蘋果不偏不倚砸在了賴柏海的鼻樑上。
於是病房裡響起了一陣殺豬般的叫聲,“我這個鼻子很貴的好不好。”
“下次再這樣胡說八道我老公的身體,再扯這麼不吉利的話,我就把你鼻子給砸平。”喬依然揚了揚下巴,頗有一副隨時應戰的勢頭。
顧澈端詳著自己的小妻子,就這麼幾個月的功夫,這還是當初那個唯唯諾諾追著他討要手鐲的小女人嗎?
女人有點脾氣也好,只是有時候真的把他氣得不輕,“好了,好了,昨天賴柏海跑前跑後為岳父可是辦了不少事呢。別再欺負他了。”
“一碼歸一碼,該感謝他的時候我是一定會感謝的,但我就是不能讓他瞎咒你。”喬依然抱著顧澈的手,還是氣呼呼說著。
把鼻子給清洗幹淨的賴柏海回來後,坐在了喬依然對面,“童養媳,我覺得我要重新評估你了,你以前那股傻勁是裝的吧。”
“一般我都懶得聰明,因為聰明太累了,不如傻乎乎來的輕松。”得意的小女人望著自己的老公看著,顧澈溺愛地捏了捏她鼻子,“幹的漂亮。”
“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我先走了。童養媳……”
“你幹嘛總叫我童養媳,搞得我像是舊社會的女人一樣,我明明是成年後才嫁給我老公的,你倒是可以叫我一聲小嫂子。”神氣的喬依然抱著雙肩望著賴柏海,“快叫我小嫂子啊。”
“算了,我不跟你說,我跟你老公說,就是你倆注意點,雖然是年輕人,但是晚上的生活過得太頻繁,容易腎虛,知道嗎?阿澈,你這次胃炎期間還喝酒了,就更得注意,最近晚上就不要有劇烈運動了。”
“小嫂子,晚上太纏人不好哦。”賴柏海意味深長對著喬依然說完,就大搖大擺走了。
只剩他身後一陣門差點被拆下來的聲音了。
氣呼呼的喬依然,紅著臉轉身看著顧澈,“他怎麼連我們那事都知道?”
“他今天給我把脈了,脈象顯示的。”顧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額頭。
“剛只顧著生氣,都忘記了他還是個醫生,居然還會把脈。”喬依然重新坐回了顧澈身邊,認真翻起了顧澈的身體報告。
那些資料對她來說就是天書,她把那些放到了一邊,雙手攀著顧澈的肩膀,“老公,我爸爸這次出車禍,我真的好怕失去你們。所以我剛才就很反感賴柏海那樣說,如果你們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要怎麼活。”
“不會的。我們還要一起養一大堆孩子呢。”現在的喬依然哪有剛才智鬥武鬥賴柏海那股氣勢,顧澈抱著她坐在身上,“別瞎擔心。”
“親人離開,活下來的人會好痛苦的,昨天做義工的時候,有個叔叔就是,她女兒去年就離世了,那個叔叔一直到現在都活在自責與後悔中。”
喬依然說完,她把頭靠在顧澈的肩膀上,“昨晚上那麼兇你,是我真的怕我失去我爸爸,他的腿是因為以前救我才落下了殘疾,要不是他腿腳不靈,也不至於出車禍,我真的很怕他出事。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都過去了。給我換衣服,我們去看看你爸爸。”
“老公,你真的不生氣嗎?你都不罵我兩句來解恨嗎?”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