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顧澈似乎不是想幫她處理那隻崴了的腳,而是他想做些別的。
“他碰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躲遠點,把手伸出來。”顧澈扯過喬依然細細的胳膊,在她兩條細長的胳膊上和手上,來回用沾滿了酒精的棉布擦拭著。
酒精灼得她細嫩的面板發燙,有的地方都發紅了,喬依然眉頭深鎖,抱怨著,“顧澈,你是不是有病?我是掉進糞坑了嗎?你用得著這麼對我嗎?”
他真是無法理喻,她都還沒生氣,他就開始責怒她了。
他也不回答,任憑她敞開了胸懷罵著,用腳踢著,待他擦拭得滿意之後,就抱著她進了浴室。
站在蓮蓬頭下的女人,受不了冰冷的涼水,一直往他懷裡靠,顧澈扯開她,認真清洗著她的小手和胳膊,那認真的模樣,如果沒有之前用酒精給她消毒的那個環節,她一定會感激不盡的。
“你放開我,我自己洗,你把水溫調高點。”她委屈到不行了,這個男人一定要這樣對她嗎?
蠢女人,酒精遇上熱水,她是不打算要她那層皮了嗎?
“洗幹淨點,那人身上髒。”顧澈脫掉了沾濕的西裝,他胸腔裡的憤怒隨著冷水的澆灌並沒有澆息,甚至有越燒越旺之趨勢了。
握著蓮蓬頭的喬依然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她拿著噴著水珠的蓮蓬頭對著顧澈的臉沖了過去,“給你醒醒酒,童哥哥身上是哪裡髒,只有你這種滿肚子壞心思的人才看別人這裡髒哪裡壞的。”
小白眼,還真是養不熟。
在他面前居然再而三地肆無忌憚地說別的男人好,他要不給她點教訓,她就蹬鼻子上臉了。
扯過女人手上的蓮蓬頭,顧澈開啟了他們頭頂的蓮蓬頭,他把喬依然逼退在浴室的牆上,“你給我聽好,以後不許再跟他見面。”
“我不。”異常堅定的口吻,喬依然甩著她烏黑的長發。
女人柔軟的發絲上帶著她淡淡的香氣掃過了他的臉頰,讓他舔了舔唇,他的小妻子剛剛好像又在誘惑他,“容不得你說不。”
握住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鬆掉了他皮帶上的搭扣,不一會,他抬起她纖細筆直的雙腿環住了他的腰。
“我不,不要”,喬依然害怕跌到,極不情願地抱著他的脖子,他侵略性地佔有了她的口腔。
等到那張小嘴配合上他的吻之後,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與她融為一體了,“老婆,撒謊不是個好品質。”
喬依然迷濛地回應著男人的吻,她記得她明明就不想要,為什麼她的腿又是那麼緊緊纏著他精壯的腰。
浴室裡回響著兩人劇烈運動而發出的回聲,那聲音羞恥地讓喬依然柔弱無骨的小手,只想把抱著她的男人給推開,“你松開我,嗯,我不,不要了。”
“老婆,你這招欲擒故縱玩的真好,手上把我往外推,卻緊緊……”望著自己小妻子那紅得快滴血的小臉,他便不再往下說了,而是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覺得體內被塞得滿滿的女人,一直忍不住顧澈身上蹭,還忘情叫著,“老公,老公。”
“以後不許再見鄭彥了,那小子對你居心不良。”他柔情似水的女人,絕不允許別人惦記染指。
他細心觀察著懷裡女人的反應,她現在嫵媚地就像是朵野玫瑰一樣,讓他欲罷不能,她惺忪的眼睛半眯著,呢喃著,“我還欠他300萬沒還呢。”
“今天,嗯,才跟他說好,分期付款。”喬依然有氣無力抱著顧澈,她腦海裡一片空白,顧澈問什麼,她就靠著本能去回答。
還錢,怔楞住的顧澈,頓了頓,這傻女人還真不是一般蠢,那這樣一來,是不是就足以說明瞭一些問題。
懷裡的女人受不了這突然的停頓,她不耐地抱著顧澈的脖子扭動了起來,“老公”,豐潤的唇一直在他身上啃咬著,她那上下搖晃的柔軟摩挲著男人的肌膚。
“喬依然,你只能是我的,你給我老實記住。”顧澈託著她的後腦勺,嚴肅說著。
喬依然整個身體都不像她自己的了,軟綿綿點了點頭,“嗯。”
兩具滾燙的身體,糾纏許久之後才回到臥室裡入睡。
夢裡,喬依然覺得好累,她一直被壓在牆角,腿也被蜷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