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楓，你怎麼來了，不是應該在裡面養著的嗎？離你發病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何書明假裝鎮定，他接受過秘密訓練，所以這些還難不倒他。
齊楓扯起一個很無力的笑容，沒有話，站在他前面的男開口。
“阿楓想知道，你的老師和你了些什麼？”男人的語氣裡充滿滄桑，也充滿著可怕，有些人天生就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魄力，眼前這個男人便是。
“不好意思，你是？”
“他是我的朋友，這兩年去美國，一直是他陪著我的，對了，他叫陳三。”齊楓的聲音有些尖，在空蕩蕩的值班室裡顯得很刺耳，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可是何書明第一次覺得，自己接觸了好幾年的男人，在這一刻，完全不像他記憶中的模樣。
何書明的心裡在打鼓，現在是淩晨兩點半，齊楓的來意根本不可能只是看病那麼簡單。
“老師中途突然把電話掛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等明天再打電話過去問問吧。”何書明故做輕松，實則將手放在自己的衣服裡，摸著冰冷的手術刀。
齊楓走上前去，看著何書明的樣笑了笑。
“手術刀可以是醫生救人的神器，也可以是醫生的武器，就像劉獨一樣，隨隨便便一刀就可以讓人動彈不得，你是不是，何醫生。”
何書明的手僵住，看來這幾年他是看這個病榻上的人了。
“齊楓，你應該回病房躺著的，你這幾天可能會隨時發病。”他繼續著，裝作一切都不知道一樣。
齊楓看他鎮定的樣，笑著，順勢坐在椅上。“到底還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魄力就是跟常人不同。我啊，等不到莫鑫來陪我一起發病，我連演都不想演了呢。”
齊楓沒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出這些話，不帶任何一點情緒，好像在著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呵，演，齊楓，你是怎樣做到演技那麼好的呢？我是一個醫生都完全被你給騙過了。”何書明也懶得跟他拐彎抹角了，直接出自己的話，每一次發病那種痛苦的情形，他竟然能演出來，恐怕就是影帝也沒辦法吧。
齊楓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塊白色的手帕，擦擦自己的雙手:“我啊，從十年前開始就喜歡琢磨，人痛苦到極致是一種什麼表情。會做出怎樣的動作，這些我都心翼翼的研究了。”
“可是隻是看電視上面真的很假，我怎麼可能學得像呢。所以，每年我都會抓那些人來，然後綁住他們的手腳，在不給任何麻醉的情況下，一刀一刀的割著他們身上的肉。”
“哦，對了，你聽過淩遲處死嗎？就有點像那種，他們那些人都是社會最底層，都太愚蠢了，所以我就幫幫他們，他們讓我學到那些痛苦的表情，我給他們錢就可以。”
若無其事的出這些話，彷彿這些事跟他無關一樣，何書明的臉色陰沉下來，看向齊楓，沒有多餘的話。
“哦，對了，表情最痛苦的人就是那種第一次被爆菊的人，你知道嗎？從鏡裡看著進入他們身體的那一瞬間臉上表情的變化，真的可以讓人學到很多很多。”齊楓笑著，沒有一點害怕，彷彿自己這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一樣。
何書明莫名覺得菊花一緊，下意識的夾緊臀部，臥槽，太變態了，太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