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張老伯陰黑色的肚皮鼓得老大,看上去就像是懷孕了六七個月一般,老人生前一直以打魚務農為生,身材清瘦,肚子更是沒有的。而現在這個狀況除非是...肚子裡有什麼東西!
更為可怕的是他的肚皮還在輕微的起起伏伏,就像是湖面的水一般,波紋一直不斷向前延伸。
張宇晗被這種情況嚇的尖叫出聲,當然不光是他,連那兄弟兩也是大驚失色。
“你們幾個婦女趕快回到各自屋裡,無論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
張宇清趕緊對靈堂上還在強撐著守夜的幾個婦人說道。
“那?那你們行嗎?”
女人們如臨大赦,但同時又不由得擔心起各自的男人。
“有道長在我們不會有事,不知道長有沒有什麼驅邪靈符,能否賜予好讓她們封住屋內門窗不讓妖邪入室。”
張宇清趕緊對著蓮花道人好一頓恭維,隨即索要起靈符來。
那蓮花道人聽他這麼一通恭維也很受用,隨手從懷中掏出空白的符紙蘸著不鏽鋼盆中的雞血就鬼畫了起來。嗯...至少在張宇清等人看來就是鬼畫,要不然怎麼說是“鬼畫符”呢!
“給他們拿過去吧!”
不一會兒蓮花道人就將畫好的符紙遞給張宇清。
“好,謝謝道長。”
張宇清乾脆的答道,就朝前走去。
“等等,讓你拿的紅色絲帶拿了嗎?”
蓮花道人連忙叫住往前走去的張宇清。
“拿了,這個可以嗎?”
張宇清趕忙從口袋裡掏出一條紅色的緞帶。
“可以,拿過來。”
蓮花道人果斷的說道。
張宇清趕緊又一路小跑回來。
“牽著!”
蓮花道人輕喝一聲,張宇清趕忙照做。那蓮花道人又是將食指伸進裝有雞血的盆中在緞帶之上快速的畫了起來,張宇晗幾人看著也是一頭霧水。
“拿到門口一頭系在門環上另一頭系在你家門前的那棵槐樹上。”
“哦,好!”
張宇清傻傻應著。
“道長,請問下這是有什麼的用意嗎?”
張宇晗終於忍不住問了起來。
“惡鬼嘛,也要給他一條活路的,不把路給搭出來他怎麼走呢。”
蓮花道人一邊做著準備工作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與此同時張宇清也已經把符紙交給了婦人們,安頓好婦人門後隨即照著蓮花道人的吩咐繫好了緞帶。
“呀呀呀呀...”
突然一陣陣尖銳的鬼叫傳來,屋內的燈光也變得一閃一閃,原本昏黃的燈光也一下子變成了妖豔的紅色。
“啊啊!道長怎麼了?”
張宇晗二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跌坐在地,而那蓮花道人此刻卻並沒有時間搭理他們,只見他額頭之上的冷汗大顆大顆啪啪滴落,然而並沒有絲毫影響到他手上的動作。只見他此時正蘸著雞血在張老伯的肚皮之上畫著奇詭的符咒,而隨著他手上動作的不斷繼續躺在靈床之上的張老伯突然間彷彿活了一般。不但從他的肚皮之中不斷髮出鬼哭狼嚎的叫聲,連那早已僵硬的四肢都開始突然的弓起,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極其彆扭讓人很不舒服的姿勢,要不是有那綁在身上的紅繩束縛恐怕早已跳了起來。
“滋滋滋...”
面板接觸紅繩的地方不斷騰起青煙。
“你們兩一人拿一個鈴鐺各站一角,要不停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