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一人一猩猩坐在山洞外的巨石上,一大一小的陰影拉的老長。
“我父母是個怎樣的人?”
白不易想了想接著說道,語氣中滿含著期待。
“嗯?”
“算了,不為難你了,你也不會說話。”
在大金剛剛嗯嗯的一瞬間白不易想到這傢伙說來說去就那麼一個字,還是趕緊打斷。
“你剛吃的應該不是泅渡吧?”
許久,平靜下來,收拾好情緒的白不易再次問道。
“嗯...”
大金剛點了點頭。
“好,那就好。以後還是不要亂吃動物了,反正你肚子都爛了,吃了也全漏出來了。”
白不易試探著勸道。
“嗚嗚...嗯!”
大金剛艱難的點著頭,面容中滿是悽切,那模樣倒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經過一陣的相處之後,白不易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大金剛智力有點低下,憨憨傻傻的模樣。與他之前的暴走狀態完全是天壤之別。
“你叫什麼名字?”
不久,白不易再次打破沉默。可是話說出口的一刻再次後悔起來。
“幽...”
“算了,你也不會說話,當我沒問。”
“喔...”
大金剛委屈。
“你知道泅渡哪去了嗎?就是我朋友。”
白不易隨即問道。
“嗯?”
大金剛舉起他的左手,白不易卻以為他是要自己的唐刀比劃出來。
“嗯嗯,來來,你畫出來。”
白不易忙不迭的將唐刀遞到他的跟前。
“咯。”
大金剛一臉黑線,並不搭理,趕緊舉起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棵大樹。
“啥?你要樹棍來畫?”
白不易的閱讀理解很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