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玩意啊?”
看著逐漸消腫的手,以及手上慢慢乾癟枯萎的觸鬚,白不易有點吃痛的說道。
“這是窮...窮生子...能...能在任...何地方、何東西上扎...紮根,生命力...極其頑...強。”
泅渡十分認真的說道,只是這名字讓人一陣惡汗。
“這麼...厲害啊!”
被他說的白不易都不禁有點結巴,當然不是故意去嘲笑他,只是跟泅渡待久了,不知不覺被帶的有點偏。
“嗯...我的痰...可厲害...了,能夠殺...殺死它們。”
這傢伙居然開始炫耀了起來,白不易不禁又是一陣噁心,趕緊再次在他皮毛之上狠狠地擦了起來。好在這泅渡倒也並不在意!
“真...真的要...去嘛?”
兩人又向前行了一會,漸漸的離白天的那座破敗的茅草屋不遠了,泅渡不僅又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嗯!去...”
白不易悄悄的給自己打氣,故作堅定的說道。
“好...”
泅渡鼓足勇氣狠狠說道,隨後放慢腳步一點一點向茅草屋靠近,那模樣看上去時刻準備著遇見情況就跑路。
遠遠的看過去,茅草屋內再次亮起了幽藍色淡淡的光芒,在二人看來顯得說不出的詭異可怖。屋內影綽綽,同時還不斷的擺動。
“你看...你看...我說...說的吧。”
泅渡的聲音都有點打顫了。
“膽小鬼,那是屋裡的雜草好吧!”
白不易故作鎮定。
“真的嗎?”
這一次泅渡居然沒有結巴。
“你看...那影子擺動的很有規律,不...不是嘛!”
白不易的話語居然開始結巴了,略顯牽強的解釋著。
“嗯,好...好像是...的。”
泅渡將信將疑。
“我就說嘛!不怕,我們過去唄。”
不知道是在給泅渡打氣還是在給自己打氣。
“好。”
這一次泅渡倒沒有退縮。
說著二人開始慢慢的朝屋旁靠近,等靠近了倒確實證實了白不易的推斷,那搖曳的影子還真就是屋內的雜草在光芒的映照下被放高放大的效果。
二人都長長地舒了口氣。
“我的就說吧,很多時候都是我們自己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