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出院後第一個看見的就是蹲在馬路牙子上抽菸的趙鵬。
“人生幾何？”
“不如尋酒做樂？”
“天上人間！走著！”
天上人間是本市規模最大的男士按摩spa會所，正常人一個月的工資也不夠在裡面一次的揮霍，張昊和趙鵬曾經來過一次，在那之後，足足輟學了兩個月去洗盤子。當然，貴也是有它貴的理由的。
站在張昊和趙鵬面前的是一排環肥燕瘦，秀色可餐的公主。
只要你有錢，沒有買不到的服務。
“就她倆了。”
被張昊點中的公主甜甜一笑。
張昊摟著一位外國友人和一位小家碧玉模樣的水鄉女子朝著一旁的包間走去。
“最近打貿易戰，我得好好學學這英語。”張昊笑著說。
“俺也一樣，給我上個外國友人！”趙鵬點菜似的喊道。
不一會也摟著一位金髮碧眼的外國友人走進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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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張昊的包間內響起了一聲女人的尖叫。
“死.....死了....客人...”兩個女人衣衫襤褸的跑出來，一路跌跌撞撞。
經理上前問清情況後，開啟房門，裡面正是寸縷不存的張昊安靜的躺在床上。
“叫救護車！”
張昊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也沒想到死神來得如此之快。
第一人民醫院。
充斥著消毒水味道和白熾燈的手術室，張昊平靜地躺著。
難道自己真的就那麼死了嗎？
連這微不足道的幾個月也不留給我了嗎？
可我還沒有破掉處子之身......
我好恨......
睏意襲捲而來，張昊緩緩地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