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q市某縣城的某小鎮上。
破舊的公交車在佈滿裂紋的水泥路上揚起一片灰塵,鎮子口的公交站隻立了一個牌子,公交站棚沒有搭起來,等公交的人一個個曬的滿頭大汗,一陣涼風吹過,眾人不由得心曠神怡。
公交車停靠在站牌邊,車裡下來一對年輕男女,男人清秀挺拔,雙眸炯炯有神。女的更不得了,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又白又俏,年歲不大,小身段卻格外豐滿。
鼓脹脹的胸脯不知道要讓多少同齡女孩望塵莫及,腰肢纖細,小姑娘的腰兒倒是向來纖細,但運動褲撐起的弧度,又不是她這個年紀的姑娘該有。
本該清純的年歲,卻有著妖嬈的身段。明眸皓齒,顧盼生輝,邊上幾個男人都看傻了。
公交司機按了下喇叭,回頭大喊:“上不上車的,不上車關門了。”
幾個年輕男人如夢初醒,戀戀不捨的上車。車子開出去一段距離,眼尖的張小天瞅見車裡仍有一雙雙眼睛朝後張望。
想來很多男人回頭都得跟朋友吹噓:靠,我在鎮子口的公交站上遇到一個天仙,太特麼美了。
公交車遠去,張小天收回目光,四顧著小鎮,既然是小鎮,當然是比農村基建發達,只是鎮上這條大路佈滿灰塵,年久失修。
路兩邊連綠化帶都沒有,兩側的房子是紅磚房夾雜著白色或黃色的漂亮小樓。
讓張小天想起了二十年前的城區,大概就是這副模樣。
“感覺我的渝市市,到處都是山啊。”張小天眺望著遠處的群山。
這段時間他去過渝城,去過長沙,去過東北,去過廬州,城市沒什麼兩樣,頂多就是建設方面的差距,但這些地方鄉下幾乎都有山。
渝市是個多山的地方,特別是在郊外,到處都是連綿的山脈,而且這些在外地第一高峰,在渝市這些地方,隨處可見。
對於十幾年年活在渝市的他而言,這段時間的經歷,大大開拓了眼界。
感覺就像古代負笈遊學的豪門世子,自己和他們比起來,就是世家子身邊跟著的是十八歲小奴婢,他身邊跟著的是二十歲左右的鐘藝。
前者負責研磨暖床,後者只會擺架子問他要錢。
前陣子,鎮子上發生了件怪事,鎮子外有一條大河,屬於浙省八大水系中錢塘江水系,有漁船,也有貨船。
小鎮處在半工業半農耕狀態,十幾年前,原本有望徹底擺脫農耕,鎮子招商引資成功,原本要在鎮外建工業園區,但後來發現這麼做會帶來非常嚴重的汙水汙染,毀了鎮外的大河。
於是作罷,前幾年政府號召退耕還林,保護環境,連帶著河水都得到了改善,再也不會衝下滾滾濁流。
但在大概半個月前,河上老是出怪事,但凡有船駛過,幾乎都會在這片河裡發生意外。
小漁船莫名其妙會被掀翻,稍大一點的貨船,則會漏水,打撈上來後,發現船底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啃了一個洞。
雖然是小貨船,但船身是鋼鐵鍛造的,什麼東西能啃出一個大洞?
渝城分部的員工曾經來調查過,但毫無頭緒,水底下的東西只破壞過往的船隻,卻不傷人性命。而且鬼祟的很,公司員工只要還在小鎮盯著,它就絕不現身。
世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發生各種怪事,像這類難纏,又沒有出人命的事件,時間一久,杭城分部就懶得管了。
“希望這一次沒白來。”張小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