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你說不說?”
張小天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心底發毛。
於是他立刻就坦白了。
果不其然,鍾藝立刻就要跟著去。
張小天實在是沒辦法,只好帶上這個小妮子一起前往。
老話說望山走到死,明明看著就在村後,結果走了半小時才走到山裡,再沿著雜草叢生,幾乎是山民一步一腳印猜出來的山路進了山。
魯迅曾經說過,世上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至理名言啊。
cq的山又陡又俏,還很深,重巒疊嶂,小山挨著小山,連綿起伏。
正值冬季,草木青翠蔥蘢,有露珠掛在草邊,張小天沿著小溪在深山裡跋涉,沿途遇到一座梨園,黃橙橙的掛在枝頭。
張小天摘下一隻,在胸口擦了擦,一口要下去,汁水四濺,他也是農村來的,這種梨園一般來說路過的人渴了是允許摘一兩個解渴的。
他多摘了兩個,揣兜裡。
鍾藝嘗過後,甜的眼兒彎成月牙,一股腦兒摘了六七個,兜在懷裡。
白嫩嫩的小腹露出來也不管,張小天瞄了瞄她的肚臍眼,強迫自己不再去看。
“還是鄉下好呀,吃什麼都不要錢。”
鍾藝幸福壞了:“我剛看到山腳有瓜地,晚上咱們來偷吧。”
“你也知道是偷?”張小天沒好氣道。
“瓜地那麼大,全是西瓜,少一個不要緊,咱們一人一半,用勺子挖著吃。”
鍾藝脆聲道。
“誒,說的有道理噢,那晚上來偷一個。”張小天毫無原則的轉變立場。
但是他卻在心裡想著怎麼樣才能讓這妮子改變主意。
她是千金大小姐,但他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啊,可不能跟著浪。
鍾藝在城裡長大,關於鄉下的風景只在電視看過,一入山,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還好有小溪指路,它是從水庫裡流出來的。
轉過一處山坳後,他看見了高高的堤壩,足有三四十米高,沿著臺階而上,爬到頂,眼前豁然開朗。
藍天如洗,青山碧綠,水庫像是一條巨大的綠色絲帶,靜靜的躺在群山環合之間。
這裡應該是水庫的頭,另一頭看不見,被皚皚青山擋住了視線。
張小天環首四顧,看見左側的林子裡有一座破舊的屋子,按照小賣店大媽的說法,徐老頭被趕出家門後,一直住在那裡。
他們走近屋子,裡面並沒有人,但屋內確實有人生活的痕跡,屋外堆著很多木頭,以及刨木和鋸木的工具,以及一些看似漁網,卻比普通漁網更結實更粗壯的網。
“他應該出去了,沒在家。”鍾藝從屋裡出來,捧著半隻西瓜,輕輕掰開,豬一樣歡快的啃著。
“喂,這樣不好吧,不告而取是偷。”
“好甜,你嚐嚐。”
“.....哇,真的好甜,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