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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和已於三天前到了幽州,並向他的父親劉虞傳了皇上的口諭,劉虞經過深思熟慮,決定派兵前去長安,尋找機會救出漢獻帝。
作為漢室宗親,對於董卓淩駕於皇權之上,欺辱皇帝,自然是恨之入骨。而正在這個時候,渤海太守袁紹和冀州牧韓馥,同時給他來了信,說派人與他商量要事。
原來他們所說的要事,就是讓劉虞在幽州稱帝,然後號令天下,西征董卓。
“父親,許攸之言斷不可從也,否則會陷入萬劫不複!”劉虞和許攸密談的時候,劉和一直在另一間密室,他聽得清清楚楚。
“元慶呀,為父為官多年,豈能不識人心呀!袁紹狼子野心,他哪裡是為了大漢江山,分明只是為一己私利!”
“父親英名,是孩兒多慮了……”
“許攸之言,有些正確,有些不正確。如今的形勢的確與光武中興時相像,但是內像而外不同。”
“孩兒愚鈍,還請父親指教。”劉和成年之後,一直在洛陽,後來入宮,任一些小的官職,董卓西遷長安之後,才做了黃門侍郎,從未經歷過什麼大事,許多處世之道都不通。
“朝堂之內,董卓專權,與當年王莽無二,這就是為父所說的內像。”劉虞站起來,在房中踱了一圈,“但是朝野之外,大漢十三州中,野心之輩比比皆是。當初關東的二十鎮諸侯,還有一些地方的州牧,郡守,太守,也都有同樣的心事。不知幾人想稱王,幾人想稱帝啊!”
“父親,張舉在遼東稱帝,現在已經成為冢中枯骨,不日將被鎮北將軍剿滅,難道還有人想稱帝不成?”劉和驚訝地問。
“張舉,跳梁小醜爾!只有一郡之地,就敢狂妄的稱帝,豈有不敗之理?”對於張舉,劉虞根本就不屑一顧,“益州你劉焉伯父,早就有野心,當年在冀州時,麾下就有幾萬人馬,數員大將。如今在益州,更是勤修內政,外擴兵馬,與漢中五鬥米教的張魯勾結在一起,據說已經造了車輦,稱帝之心路人皆知!”
“郡郎伯父想稱帝……”劉和有些茫然,在他的心中,皇帝只有一個,那就是遠在長安的劉協,漢室宗親都應該和父親一樣,是忠於皇帝的。
“還有荊州的劉景升,私藏玉璽,這就是大逆不道呀!”說起劉表,劉虞是有些不滿,當年先帝待劉表不薄呀,那麼多的漢室宗親,唯有將劉表封到了南方富饒之地,你得到了玉璽,就應該交給陛下。任何人私藏玉璽,都是謀逆之罪。
劉和不出聲了,劉表私藏玉璽的事,如今已經天下皆知,為了這玉璽,劉表還與袁術和孫堅大戰了一場。為此,長安的董卓勃然大怒,就連朝中的眾大臣,也頗有微詞。
“江東的孫堅,淮南的袁術,渤海的袁紹,這些人即使沒想過稱帝,但也想過稱王。如今的局勢,混亂不堪,為父若效仿先祖光武帝,恐怕不但不能重拾大漢河山,而且會讓大漢的百姓更加痛苦不堪,故而為父才不會與袁紹和韓馥同謀。”
“那父親出兵救皇上嗎?”劉和問,因為他擔負著皇帝的重託呀!
“救,當然要救!”劉虞堅定的說,“我已決定派五千兵馬,你為統帥,齊周為副統帥,前去長安,飼機救出陛下。”
“孩兒定不會辜負父親的囑託,將陛下救來幽州!”劉和的眼中閃出了幾絲興奮。
“元慶啊,此去長安,定會與董卓的西涼軍交戰,切記,如遇戰事,一切聽齊周安排。”
“孩兒謹記!”
“在經過各諸侯之地時,如遇阻攔,切不可與之交戰,只說明情況,眾諸侯皆會放行!”
“諾!”
第二天,劉和和齊周,就率領五千兵馬,出了薊縣,直奔長安而去。
劉和謹記父親劉虞的吩咐,沿途與眾太守郡守均無發生沖突,十天之後,便到了冀州鉅鹿境內。
盡管一路來都很順利,但軍旅出身的齊周,依舊是小心翼翼,寧可多繞一些路程,也不進峽谷河道等地。
“稟報將軍,前面有兩條大路,都可進入洛陽,我軍當走哪條,請將軍定奪。”先鋒軍司馬方顏派人來詢問。
“是哪兩條道路?”劉和問。
“一條是從廣宗,廣平,濮陽,許縣,潁川,最後過伊闕關。另一條從趙國,邯鄲,過虎關進入幷州,然後經上黨,出箕關,過孟津渡,進入洛陽。”
“從幷州走!”劉和果斷的下令,因為他對丁偉是非常信任的,而其他的諸侯經過父親的分析之後,他發現個個都心存野心,不值得信任。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