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十個回合。”趙雲說。
“哦……”丁偉想了想,以夏侯淵的武藝來看,七十個回合,必然完敗於張飛。看來在原來的歷史中,定軍山,黃忠斬夏侯淵,並非是藝術誇張。
“承恩,承恩……”突然曹操大喊著,慌慌張張跑過來,身後跟著夏侯惇和滿寵,“承恩,這都是誤會呀,還請快快制止他們兩個,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啊!”
丁偉又仔細的看了看場中張飛和夏侯淵,兩人的確不像一般的比拼,似乎有一絲玩命的感覺,“子龍,去分開他們!”
“諾!”
親兵馬上牽過來趙雲的夜照玉獅子,並抬來了龍膽亮銀槍。趙雲抓起大槍,翻身上馬,朝著場中間飛馳而去。
來到兩人打鬥處,大喝一聲“開”,亮銀槍風馳電掣般的擊向了張飛的丈八蛇矛和夏侯淵的大刀。
“叮咚”兩聲,兩杆兵器同時被封出,趙雲的戰馬從張飛和夏侯淵的戰馬中間飛馳而過,兩人連人帶馬,不約而同的退後四五步。
“主公有令,停止比試!”趙雲大喊一聲。
“夏侯淵,今日算你運氣好,改日要是再碰上,定不饒你!”張飛大喊幾聲,撥轉馬頭向丁偉這邊而來。
“張……”夏侯淵很想說什麼,猛然發現丁偉旁邊的曹操怒目而視,心中一稟,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低頭向曹操走來。
“主公……”張飛跳下馬,掛好蛇矛,來到丁偉面前,拱手施禮。
“翼德,怎麼回事呀?”丁偉問道。
“主公,夏侯淵那廝,天一亮就來大營挑釁,要與我決戰!”張飛聲音洪亮,說的也是理直氣壯。
“主公,他搶走了侄女涓兒。”夏侯淵臉色通紅,用憤怒的眼光望著張飛。
曹操和夏侯淵本是一家人,所以說夏侯涓也是曹操的侄女。
“妙才,是怎麼回事?”曹操驚問。
“主公,前段時間,我派王沖帶人去接涓兒,今早有一名兵士回來說,涓兒被張飛搶走了。”
“夏侯淵,你胡說八道!”張飛一聽,氣得幾乎哇哇大叫,緊握拳頭,就要上前揍夏侯淵,卻被趙雲和太史慈緊緊抱住。
“翼德,主公面前,不可無禮!”
“到底怎麼回事?”丁偉沉聲問道。
張飛強壓住心頭怒火,將他如何救了夏侯涓姑娘的整個過程,詳細的說了一遍。
不過張飛不愧是粗中有細,她明明知道夏侯涓就是夏侯淵的侄女,但說的時候,卻只說他只救了兩個人,並不知其姓名。
“孟德兄,你看……”丁偉兩手一攤,將問題留給了曹操。
“妙才,還不向翼德賠禮道歉!”曹操心裡也生氣啊,明明是人家救了侄女,可你卻不分青紅皂白,打上門來問罪,這理可就虧大了。
“是我魯莽,還望張將軍莫怪!”夏侯淵自知理虧,只好向張飛賠禮道歉。
“翼德兄,此事全是吾弟之過,還望翼德兄海涵,這畢竟是一場誤會!”夏侯惇也向張飛一拱手。
張飛本待發作,但卻發現丁偉瞪了他一眼,只好作罷,“小事爾,俺不計較!”
丁偉為何要瞪著張飛,因為他忽然想起了,歷史上,張飛的妻子就是夏侯涓,看來這真是命中註定的姻緣。
“孟德兄,依我看,這既是誤會,又是緣分。不如就將夏侯涓姑娘,許配翼德為妻,也不辱沒夏侯家之名望,孟德兄以為如何?”丁偉不失時機地提了出來。
“這個……”曹操沒有想到丁偉會提這樣的問題,可是他馬上一想,就理清了其中的利弊。女人在這個時代,說穿了就跟物品一樣,可以互贈,就是尊貴如公主,也常常會被遠嫁和親,何況夏侯涓只是他的侄女,“如此甚好!”
曹操都說了,夏侯淵還能說什麼呀?張飛更是打心眼裡高興,丁偉只是看了他一眼,還沒有問,他就說“全憑主公作主”,讓趙雲和太史慈是一臉疑惑。
於是丁偉又在定陶多呆了幾天,張飛和夏侯涓的婚禮由荀彧和荀攸叔侄倆來操辦,荀攸給下了財禮,荀彧忙著籌備嫁妝,最後決定,婚禮在徐州舉行,時間定在七月十二,與丁偉是同一天。
定陶這邊的事情終於安排妥當,丁偉帶著白馬營一路南下,曉行夜宿,馬不停蹄的經過成武,單縣,翻越碭山,不到十日,便來到彭城。
徐州的治所本在下邳,可是丁偉要來徐州迎娶糜竺妹妹的事,早已人皆盡知,因此,陶謙,糜竺,以及徐州的一些重臣,簡雍,陳登,曹豹等,皆在彭城相迎。這一舉動,不但給足了丁偉的面子,也給足了糜竺的面子。
“來了……”
當遠處一股煙塵過後,五千白馬營出現在天與山相接的地方,糜竺激動地喊了起來。
其實不會他提醒,眾人早已經看見,很快,遠處的白影越來越大,漸漸地看清楚了戰馬,兵士,以及跑在最前面的丁偉、太史慈、趙雲、陳到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