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本無需丁偉親自前去,只要穈家送來即可。一是丁偉最近在洛陽呆得也有些膩了,想出去轉轉,沒有打仗手有些癢癢了。二是他也想去徐州,會一會陳登,簡雍,糜竺等人,丁偉現在缺的就是郡守一類的人才。
賈詡和荀攸自然是要勸,可又如何勸得住,最後只有同意。
丁偉帶著五千白馬營,趙雲,太史慈,陳到自然相隨,荀攸代替賈詡做媒,臨行前又將張飛調來。
賈詡又讓王越在暗中派人護衛,王越讓史阿暗中相隨,同時讓隱風袞州閣停止其它一切活動,丁偉只要一到袞州,全力保護。
曹操和眾謀士,商良了一整天,最後意見終於統一了:當丁偉經過定陶時,曹操設宴款待。
至於後面,到底是不是鴻門宴,那根據實際情況面定。
要殺丁偉,必須一擊而中,否則,他們袞州,是承受不起丁偉的怒火的。
當初殺了一個裴元紹,曹操全軍覆沒,要不是他用金蟬脫殼之計,恐怕真的回不了袞州,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後怕。
五千白馬營,趙雲,太史慈,陳到,張飛,再加上丁偉,五員虎將,還有一個荀攸,豈是那麼容易殺的。
定陶城中,最近一段時間非常熱鬧,而且熱鬧的有些不正常。
驃騎將軍丁偉途經定陶,新的袞州牧曹操要設宴款待的訊息不徑而走,成為人們議論的話題。
一個酒館的雅間中,有四個壯漢在吃酒。酒席非常豐盛,四個人都喝得有些多了,說話吐字不清。
“張兄,你可發……發財了,我敬……敬你一杯!”一個黑衣大漢又端起了一碗酒。
“多謝李……李兄……”那位“張兄”的舌頭都有些直了。
“張兄的棲鳳樓日後可要出名了呀!”一個藍衣大漢看著還不太醉,說話也清楚,“曹州牧要在此宴請丁驃騎,這可是一大盛事呀!”
“王兄說的對,是盛……盛事……”一名紅衣大漢,長得肥頭大耳的,一邊啃豬蹄,一邊說。
“是啊,以……以後,張兄棲……棲鳳樓的生……生意就更好了!”
“不瞞……瞞眾位,這棲鳳樓……現己不……不是我的了……”那位張兄突然壓低了聲音說,“讓……讓戲……戲先生買了……”
“什麼……戲先生買了?”那位“李兄”一臉狐疑,“張兄可以以後再買來呀,戲先生不可能經營酒店,他只是為宴請丁驃騎呀!”
“不行了……”那位張兄看了看其他三人,顯得異常神秘,“你們……有……有所不知,這棲鳳樓就要燒……燒了……”
“什麼?燒……”
“小聲點,說出去可是要……”那位張兄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來來來,喝酒,喝酒!”
“喝酒!”
……
酒宴散後,天已經黑了,四人都搖搖擺擺離開。那位李兄晃進一個小衚衕後,一看四下無人,立刻精神了許多,酒意全散,一路飛奔,消失在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