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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淵強行列陣,準備與于禁決一死戰。他看了看自己麾下的兵士,只有五百餘人。
而於禁幾乎沒有什麼傷亡,還是兩千兵士,這顯然是以卵擊石。但是夏侯淵知道,此時已經別無選擇。戰,是一死,逃,也是一死。與其逃跑被殺,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大殺一場。
于禁也列好了陣勢,他看了看夏侯淵,用槍一指,“夏侯淵,我勸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還是快快下馬受降!”
“于禁,為將者,馬革裹屍乃榮耀也,今日中你奸計,喪生於此,但是我告訴你,我家主公定會踏平濟北國,斬你首級!”
“將死之人,還敢口出狅言!”于禁冷喝一聲,緩緩舉起手中大槍,準備下命令。
“殺!”突然,夏侯淵身後一陣喊殺聲傳來,無比驚恐的夏侯淵回頭一看,頓時興奮起來,原來是樂進帶著兩千兵馬殺到。
“妙才休慌,樂進來也!”樂進大喊著沖了過來。
“徐徐撤退!”于禁一聲令下,兩千兵士有層次的向後撤退,整個撤退陣型不亂,長槍兵在前,弓弩手和刀盾兵在最後面。
“文謙,為何不追?”夏侯淵的三千大軍,幾乎全部死於于禁之手,他恨不得將於禁碎屍萬段。
“妙才,於文則乃是一員良將,他雖撤退,但陣型不亂。兵力也與我們相當,若是此時追上去,勝負難料。”樂進看了看,想起了軍師戲志才的話,對于禁也非常佩服,他下令收攏夏侯淵的殘軍,然後尾隨著于禁大軍,在距離鉅平城,十裡之地紮下營寨,等候曹操大軍的到來。
第二天,曹操和戲志才帶著五千大軍,來到鉅平城外。
“主公,末將無能,中了于禁的奸計,兵士幾乎全軍覆沒,請主公治罪!”夏侯淵跪在地上,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這個於文則行軍打仗還真有一套!”曹操聽了夏侯淵的話,似乎並沒有生氣,“妙才,你需記住,為將者不光要有勇,而且要有智!”
“主公,我記住了!”夏侯淵見曹操沒有責罰他,心裡很是感動。
“此次戰敗,那是我們不明敵情,知己知彼方可百戰不殆,眾將切記!”曹操對眾人說。
“我等謹記!”
“軍師,可有良策?”曹操問戲志才。
“于禁用兵謹慎,又善於防守。我軍若是強攻鉅平,以我軍之實力,亦可攻破,然必傷亡慘重,此不可取也。”戲志才展開一張地圖,指著對曹操說,“主公,只要我們分兵去攻佔泰安,于禁必然要去援救,我們在半路設伏,一定可以將於禁生擒。因為泰安若破,整個濟北國將全部淪陷。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于禁雖然能看破,但卻無法解,若是濟北國有足夠的兵力,于禁駐守鉅平,鮑信駐守泰安,這仗還不好打呀。”
“好,樂進,你帶領三千兵馬進攻泰安,若是于禁不出,你便攻下泰安。若是于禁出兵,你可回軍擋住于禁。”曹操現在對樂進非常信任。
“諾!”
“李典,你帶領一千兵馬,埋伏在城外,若是于禁離開鉅平,你馬上乘虛拿下鉅平。”
“諾!”
“夏侯惇夏侯淵,你二人帶領三千兵馬,若是于禁出城,斷其後路,然後與樂進一起圍殲于禁。且記,這個於文則,我要活的!”
“諾!”
鉅平城中,于禁心急如焚。曹操大搖大擺的分兵去攻打泰安,如果自己出兵去援救,那很有可能中了曹操的伏擊,可是如果自己不出兵去救,濟北相鮑信雖然有兩千兵馬,可那些郡兵根本就沒有多少戰力,三五天之內,泰安就會被攻破,到那時,整個濟北國都將失守,剩下鉅平一個孤城,遲早會被攻破。
“這個戲志才,果然不簡單!”于禁早就聽說曹操新得了一個軍師,兵不血刃,滅了兗州三個諸侯,現在看來的確厲害。
于禁苦思冥想了整整一天,突然眼前一亮,思得一個巧妙計,“曹孟德,既然你讓我無計可施,那我就給你來個釜底抽薪,魚死網破!”
曹操的軍營中,曹操正和戲志才一邊喝酒,一邊縱論天下,夏夜的南風,無比清涼。
突然,一陣風卷過,帥帳前面的旗杆竟然被吹倒,那面“曹”字大旗掉了下來。
“旗杆折斷,此乃不祥之兆!”戲志才皺起了眉頭,仔細思考著自己的整個計劃,想著想著,突然臉色大變。
“主公,不好!”
“志才,何事驚慌?”曹操從來沒有見過戲志才如此驚慌過。
“主公,那於文則用兵嚴謹,必會採取破釜沉舟之計,來劫我大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