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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達莫非是指伍德瑜刺殺董卓的那件事?”戲志才不以為然的說。
前段時間,長安城發生了一件大事,越騎校尉伍孚,外著朝服,內藏利刃,當殿刺殺董卓。無奈董卓本身武藝高強,又兼有呂布這樣的悍將不離左右,自然沒有成功。
但是也將董卓嚇得不輕,身上的衣甲竟然被劃破了。
董卓大怒,將伍孚淩遲處死,並胰滅三族,三百多口人,全部腰斬於長安西市,一時之間全城震蕩,血流成河。
其後又大肆搜捕其黨羽,朝中大臣的家中都被呂布帶兵搜查了一番。
從此以後,董卓住進了郿塢,不再臨朝。
“此事當然不能阻止董卓東進,但是,如今天下心向大漢的志士不少,能出一個伍孚,就能出兩個,三個伍孚,董卓恐怕應付這些都忙,哪會再有東進的雄心壯志啊。”
“話雖如此,但是賈詡他敢冒這個險嗎?”荀彧說,“司隸和南陽,孰輕孰重,賈詡豈能不知?”
荀攸想了想,沒有再辯解。因為即使他處在賈詡的位置,也會那樣思考的。
“不過丁驃騎的確有遠見,臥牛山的佈局,堪稱神來之筆呀!”戲志才對丁偉還是很佩服的,“奉孝算是遇到了明主,我也就放心了。”
“丁驃騎人中之龍,只可惜他有野心啊!”荀彧說。
“如今天下,還有誰沒有野心啊!”荀攸對荀彧的看法不以為然,“現在已經不是光武中興時哪個樣子,而是春秋戰國時期的樣子了。”
“可是我們荀家,世代是漢臣呀,豈能有那樣的不忠思想?”荀彧聽了荀攸的話,有些激動,“莫非你真的被當年丁鎮北的一首詩給收買了?”
“叔父,此言差矣。”荀攸並沒有因為荀彧的語氣而生氣,“我所佩服的是丁驃騎的胸懷,那是一種能容下整個天下的博大胸懷,是一種上位者最需要具有的胸懷。”
“那你是準備投效丁驃騎了?”荀彧問。
“是的。”荀攸回答異常堅定,“叔父,志才,你們不如與我……”
“公達不必多說,人各有志,不可強勉。”荀彧打斷了荀攸的話,“我不會幹涉你的選擇,但我也有我自己的選擇!”
“公達,我和奉孝是朋友,但也是對手,奉孝既然選擇了丁驃騎,那我就不會選擇,因為我們還要一較高低。”戲志才也搶在了荀攸的前面,“以後我們各為其主,到了戰場上,公達一定可要用全力呀,否則就是對愚兄的不敬!”
歷史中,戲志才和郭嘉都在曹操麾下,不過,郭嘉是在戲志才死後才去輔佐曹操的,起初他在袁紹那兒,只不過袁紹太讓郭嘉失望了。
“那是一定!”荀攸也不多說。
“當初丁驃騎在汝南時,奉孝就跟在身邊,我猜這個佈局,一定有奉孝的功勞。”戲志才說,“聽說奉孝去了遼東,那裡冷呀,不知他的身體……”
剛說到這裡,戲志才便是一陣咳嗽。
“志才,我看你才要多注意身體了,奉孝我見過幾次,他反倒比以前好多了。”荀攸說。
的確,遠在遼東的郭嘉,身休比戲志才好多了,他此時正在軍帳中,一邊烤火吃肉,一邊和丁偉談論著。
“主公,我還是堅持要求,此戰由子義為主帥,夏侯蘭為大將,我為軍師,主公和周倉率領黑騎營留守樂浪郡。”郭嘉一邊吃著肉,一邊說,臉上出現了少有的擔憂之色。
“哈……”丁偉也一邊吃著肉,一邊和郭嘉談論,但是他的臉上卻是一片輕松,“奉孝啊,你是擔心你的計謀不完整,還是擔心子龍和叔至不能完成任務,或者說是我不足以擔此大任呀?”
“主公,我是擔心……”
“哈……”丁偉又是一陣朗笑,“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安危。我們如此之佈局,難道我還能有什麼危險嗎?”
“可是主公,自古以來,兩軍作戰,絕無十分的勝算,這萬一有時哪一個環節出現差錯,主公可是身系……”郭嘉還是不放心。
“為將者,當當機立斷,絕不可優柔寡斷,我意己決,不必多說,奉孝,聚將傳令!”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