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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到了,又逢洛陽王世子大婚,整個洛陽王所統轄地區,普天同慶,一片祥和。
但是卻有一個地方,與其他地方完全不同,或者說是截然相反,陰雲籠罩,百姓痛苦不堪,世家大族也是提心吊膽,這便是燕國的都城燕京。
公孫瓚在燕京之中茍延殘喘,他將四門封死,形成一個獨立王國,每天在王府之中,花天酒地,聲色犬馬,過著皇帝一樣的生活。但是燕京城中的其他人,彷彿生活在地獄之中,他們無時不期盼著,洛陽王的大軍攻破燕京城,將這修羅地獄徹底打碎,將魔王公孫瓚送上刑場。
這半年多來,公孫瓚性情大變,已經由以前大漢的白馬將軍,鎮守邊關,抗敵外族入侵的英雄,淪落成一個縱情酒色,欺壓百姓,殘暴不仁的魔王。
他讓公孫讓每天都要在城中為他搜尋幾位美女,開始城中的百姓和世家大族並未在意,對於一名女子來說,能夠進入燕王府中,那也算是一種福分。可是隨著公孫讓肆無忌憚的抓人,眾人心中有些害怕了,因為城中待字閨中的女子本來就不多,很快便被抓完了。而公孫讓並沒有停止,既然沒有女子,就開始抓二十多歲年輕的婦人。將這些婦人抓入王府中,顯然不合禮數,老百姓不敢反抗,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士手中的刀槍不和你講任何道理。可是世家不一樣,他們好歹還是有些身份,而且有些能力。在公孫讓搶王家家主的一個寵妾時,王家家主不答應了,帶著幾百家兵公然反抗,讓公孫讓沒有得逞。
可是沒想到,公孫讓回去之後,馬上調來兩千兵士,將王家團團圍住,連一隻鳥都飛不出去,然後帶人殺了進去,所有的男子,老人和孩子全部殺死,只留下了那些年輕的婦人,然後將姿色好一些的,送入王府之中,其他的全部賜給了這些兵士,讓他們享受,沒過多長時間,這些女子全被折磨致死,一個世家便這樣被連根拔除,城中所有人,人人自危,個個膽戰心驚。
公孫讓殺雞儆猴,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從此之後,沒有哪個世家敢公然反抗。這讓公孫讓非常高興,他在城中更加為所欲為,在為公孫瓚抓女子的同時,也為自己大肆斂財。
以前受到公孫瓚的知遇之恩,他已經抱著與燕京城共存亡的心態。可是隨著這段時間權力欲的膨脹,糜爛生活的享受,他已經不想死了,所以他為自己斂財,目的是城破之時,可以伺機逃出去。
因為劉和的目光肯定在公孫瓚身上,他一個小小的管家,誰又會在意呢?
燕京城中的世家,表面上看去非常平靜,不敢有任何動作,但是背地裡,他們也開始行動了,因為他們已經忍無可忍,或者說毫無退路了。
陳家的一間密室中,陳家家主陳元一個人坐在裡面,彷彿一尊雕像,一動不動。密室中沒有火,寒冷無比。若不是從陳元口中不停地噴出一道道白氣,真的會以為他是一座石像。
“咚咚咚”,三下敲門聲,陳元一下子跳了起來,臉上立刻顯示出了一絲緊張,隨即又馬上平靜下來,走到門邊,輕聲問道,“誰?”
“老爺,有客人來訪。”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
陳元一聽,連忙開啟了密室的門。
這時,管家領著兩個身穿黑衣,頭上黑帽遮顏的人,進了密室,然後他馬上出去,將密室的門關上。
這兩個黑衣人將頭上的帽子除去,向陳元行了一禮。
“陳兄!”
陳元拱手也向兩人還了一禮,“韓兄,伍兄!”
這兩人乃是韓家家主韓陽和武家家主伍堯。
陳家、伍家、韓家,是燕京城最大的三個世家,如今城中小的世家已經沒有了任何實力,他們的家兵也都被公孫讓收剿了,而只有這三家還有一些家兵,不過每家不會超過三百人。
“韓兄,伍兄,今日我請二位來的目的,我想兩位都心知肚明。”
“陳兄,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恨不能生啖其肉,我的兩個女兒,死得好慘!”韓陽說到這裡,牙齒咬得“咔咔”直響。
“我的小妾娟兒也被抓去了,我與公孫老賊勢不兩立!”伍堯的雙眼也噴射著憤怒的火花。
“那好,我也不瞞二位,我有辦法除去公孫老賊,但需要二位幫忙!”陳元的眼中也露出了一絲狠戾。
“陳兄有辦法?”兩人一聽,臉上立刻露出了驚喜之色,然後互相對望了一下,“如若用得著我二位,畢竟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公孫老賊暫將四門封死,那是因為他搜刮了非常充足的糧草,看守糧草的軍司馬,得知老夫有一女兒,頗具姿色,便威脅要老夫明晚給他送去,否則便將此事稟報給公孫讓,滅了我陳家,我想將計就計,明晚我把女兒送過去,將他灌醉,然後帶領家兵火燒糧倉。糧倉一起火,公孫讓必然要領兵前去滅火,這時候,韓兄和伍兄率領家兵前去火燒燕王府,並大喊鎮北軍攻破了燕京城,已殺入王府中。那麼守城的兵士必然會前去燕王府救火。城裡火光一起,城外劉和與公孫老賊有殺父之仇,豈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只要他們透過雲梯爬上城頭,那公孫老賊就完了!”
“好,陳兄果然妙計!”
“明晚定將那老賊燒死,替我女兒報仇!”
三人商量罷,立刻回到府中,各自準備。
第二天天剛暗下來,陳元便將自己的女兒用轎子抬上,以及好酒好肉幾大車,送去公孫瓚屯積糧草的地方。因為這段時間,常有世家送自己的女兒,或是小妾前往燕王府,或者各個將領的府邸,公孫讓也對此習以為常,並沒有任何懷疑。
陳元到了之後,不光給軍司馬送了好酒,好肉,給那些守護糧草的兵士,也都有份兒。如今天寒地凍的,有人送來了酒肉,這些兵士便放開了喝,因為他們又不是負責守城,也沒有那麼多嚴苛的軍法。
到半夜的時候,一個個都喝得爛醉如泥。這時陳元看了看周圍,他的二百多家兵已經到位。陳元立刻抽出腰間佩劍,一劍便砍下了那位喝得已經不省人事的軍司馬的頭顱,然後大喊一聲,“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