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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王丁偉兵臨範陽郡城之下,和以前沮授一樣,沒有對範陽郡發起攻擊。
城中的高幹田豐,當然也不可能前去挑戰,雙方看起來非常平和,但是大家都清楚,一股股暗流正在城內外湧動。
丁偉和沮授心中也有些不安,昨天晚上田豐派人來送信,細心的龐統已經發現信被人動過,而從送信人狐疑的眼神中,他們都發現了端倪。
毫無疑問,動過信的人一定是高幹,因為從信的內容來看,蔣奇與田豐是同進退。
不過丁偉並沒有將送信人的身份戳穿,而是將計就計,給田豐寫了一份回信,交給送信人。這封信送過去之後,肯定會先讓高幹看到,然後在送給田豐。
第二天,沮授另寫一封信,派心腹送到範陽城中,交給田豐。
既然晚上送信已經不安全了,索性改成白天。現在進城並不困難,因為東門和南門,都沒有洛陽王的軍隊圍城,暫時還可進出。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徐庶、龐統、沮授等人各自回營。
徐庶和龐統一路回去,兩人都進了徐庶的營帳。
“元直兄,你覺得此事如何?”
“士元,如今被高幹查知,情況雖然不妙,但只要今天的信送到田豐手中,以田豐之能耐,對付高幹,應該沒問題。”徐庶雖然這樣說著,但是他的眉頭卻緊鎖著,“只是……”
“只是什麼?”龐統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好像什麼地方不對!”徐庶搖了搖頭。
“不瞞元直兄,我也有同感。”龐統也說,“就是不知道到底哪裡不對?”
“既然如此,我們倆一定要多留心,以免釀成大錯。”
“好!”
就這麼平靜的過了五天,範陽城中終於有了異動。
“稟報軍師,高將軍派人過來,要見軍師。”田豐正在營帳中看地圖,一名兵士進來稟報。
“哦……”田豐一聽,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看到的笑容,“讓他進來。”
“諾!”
很快,一名兵士進了田豐的營帳,給田豐行了一禮,“軍師,高將軍請您過去商議重要之事。”
“在何處?”
“高將軍府中!”
“知道了,你回去告訴高將軍,我即刻就到!”田豐一邊說,一邊合上案頭的地圖。
“諾!”
那名兵士走,田豐拿出了兩封信,叫來兩個心腹。
“你將這封信火速送往廣宗,務必要交給審配軍正!”田信將信遞了過去,“你要記隹,這封信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