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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配聽了郭圖的話,臉色微變,關於貪墨軍糧的事情,他不是不知。三萬石糧食不翼而飛,這樣大的事情,他又怎能不知?
可是此事複雜,廣宗城內掌管糧草的,一直是主公袁紹的二公子袁熙。而且這件事情是在主公袁紹來廣宗之前就發生的。
他雖然官居軍正和郡丞,可是二公子府的人,他可不敢隨便去審問,只能暗中調查。二公子袁熙和三公子袁尚是一派,大公子袁譚是一派,而袁紹最喜歡的就是三公子袁尚。因此,當審配發現一些矛頭指向袁尚和袁熙時,他就不敢再調查了。
“正南兄,如果你覺得這三萬石糧食乃是二公子或三公子所為,那就錯了!”郭圖並沒有直接說出,彷彿在繼續吊審配的胃口。
“他到底是誰?”從郭圖和逢紀提出這件事的時候,審配就已經猜到,這件事一定不是袁尚和袁熙所為。否則,以郭圖和逢紀的性格,是絕不會在他這裡來說的。
“許義!”
“許義?”審配吃了一驚,他雙眼直直的盯著郭圖,彷彿要看透郭圖的內心一樣。
“不錯,就是許義!”郭圖說的非常堅定。
審配驚奇的不是許義貪墨軍糧,而是郭圖的舉報。
許義是誰呀?他是許攸的兒子,廣宗縣令。許攸既不是潁川派,也不是河北派,他是南陽人。由於和主公袁紹是總角之友,因此深得袁紹的信任。無論是潁川派還是河北派,當初都是極力拉攏過許攸,許攸經過最初的兩邊搖擺之後,最終投入到了潁川派中。正是因為許攸的加入,潁川派才佔據了上風。
而現在,郭圖竟然來舉報許義,他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許攸雖然是我們潁川派的,但是為了主公的利益,我們豈能姑息養奸?”逢紀看著審配的眼神,知道他不相信郭圖的話,因而補充說。
“哈……”審配大笑幾聲,逢紀的話確實讓他感到好笑,郭圖和逢紀何時將主公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他們一向是以家族利益為先。這種牽強的理由,實在是自欺欺人,“二位,若沒有其他事情,請回吧!”
郭圖和逢紀兩人對望了一眼,會心的一笑。
“正南兄,元圖剛剛只是戲言爾,不可信也。”郭圖向審配施了一禮,“敢問正南兄,行軍打仗,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能,比之許子遠如何?”
“許子遠胸藏韜略,腹有甲兵,我不如也!”審配知道他的才能不如許攸,坦然承認。
“那這治理州郡,安定一方,正南兄比許子遠如何?”
“不如也!”
“主公外寬內忌,好謀無斷,正南兄不是不知吧?”郭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許攸重利貪財,若是他得主公信賴,以後我們的處境將會如何,正南兄難道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