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還有四位青年俊才,以後行軍打仗,若是遇到這四人,千萬不可輕敵。”丁偉決定再向這三人露一手,“臥龍,鳳雛,冢虎,幼麟。”
“臥龍,鳳雛,冢虎,幼麟?”三個人聽得很認真。
“臥龍名叫諸葛亮,字孔明,琅琊諸葛家人,此人若領軍打仗,有管仲樂毅之才,鬼神莫測之能。鳳雛名叫龐統,字士元,他是荊州名士龐德公之侄,善出奇謀。冢虎便是河東溫縣司馬家的司馬懿,字仲達,此人大智若愚,引而不發,用計毒辣,一擊致命。幼麟名叫周瑜,字公謹,乃原洛陽令周異之子,現如今,在江東孫堅麾下,與其長子孫策為總角之友,文武全才。”
“主公不出洛陽,便知天下之事,屬下佩服!”賈詡對丁偉是由衷的敬佩。
“主公,冢虎如今已歸曹,幼麟投效江東,那這臥龍和鳳雛,主公何不派人招攬?”呂蒙已經見識過司馬懿,他對丁偉的話深信不疑。
“此等奇才,得之者幸,失之者命,不可強求也。”歷史上,劉備三顧茅廬,才請得諸葛亮出山,如今丁偉麾下,人才濟濟,他怎可能為了一個諸葛亮而如此大費周折。“即使你等與他為敵,只需小心謹慎便可。我們要重視每個對手,但卻不能畏懼任何對手!”
“諾!”
劉備接到劉璋的命令,立刻將武都,陰平兩地的防守事宜,交給了鄧賢和泠苞,帶著許褚,典韋和法正以及一萬兵馬火速趕回成都。
“兄長,不知匆匆讓弟回成都所為何事?”劉備回來之後,馬上去面見劉璋。
“唉!”劉璋嘆了口氣,“賢弟應該有所耳聞,荊州景升兄他……他稱帝了。”
“兄長,弟在西涼聽到這訊息,頗為震驚!”劉備滿臉悲憤,“皇上從洛陽遷到長安,又從長安遷到濮陽,其中辛酸,只怕無人可知,我等身為漢室宗親,當為皇上解除困難,掃清寰宇,中興我大漢江山,誰料想景升兄他……他……他竟然妄自稱帝,真乃大逆不道也!”
“是啊!”劉璋也點了點頭,“因此為兄才匆匆召你回來,皇上傳下聖旨,要我益州出兵討伐荊州,不知賢弟意下如何?”
“既然皇上下旨,我劉備豈能不尊,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出兵討逆!”劉備的話說的鏗鏘有力,連劉璋都深受其感染。
“好,既然如此,那賢弟需要多少兵馬,戰將為誰?”
“兄長,我下去之後,與孝直商議一番,明日答複!”
劉備從州牧府出來之後,沒有回自己的府邸,而是直接去了軍營,立刻將法正,許禇,典韋三人召來商議大事。
“主公……主公接到濮陽朝廷的詔令,要我等出兵討伐荊州,諸位意下如何?”劉備稱劉璋為主公,心裡感覺非常別扭。因為在他的心目中,這大漢天下,沒有人能做他的主公,各個諸侯,只不過是他向上攀爬的階梯而已。
“大哥,既然是主公的號令,我等必須遵從!”典韋一聽要打仗,心中感覺非常興奮,“大哥給我三千兵馬,我一定將那膽大妄為的劉表擒來獻於大哥!”
“我也贊同二哥的意見,出兵吧,大哥!”許褚也很好戰,“我願與二哥同為先鋒,破荊州,擒劉表!”
劉備看了看他這兩個兄弟,若論沖鋒陷陣,這大漢天下無人能及。可要說出謀劃策,他們二人根本就做不來。
“惡來,仲康,你們二人還是多聽聽孝直的意見吧。”
“是,大哥!”典韋和許褚都聽出了劉備的不滿,典韋撓了撓頭說,“那孝直你快說吧,該怎麼辦?”
“是啊孝直,你指到哪兒,我哥倆就打到哪兒!”許褚補充說。
法正看了看典韋和許褚,微微一笑,然後對劉備說,“將軍,我們此時出兵攻打荊州,恐怕有些為時過晚了。”
“這是為何?”
“荊州劉表稱帝,濮陽朝廷發下詔令,讓江東,益州和南陽出兵討伐,這一切都是必然之事,劉表不可能不知。”法正一邊說,一邊展開一張地圖,“荊州蒯子柔乃智謀之士,劉表用其為丞相,他必做了周密的安排。江東出兵,兵鋒所指,必然是江夏,而我益州出兵,兵鋒所指,必然是上庸。”
劉備在地圖上看了看,微微的點了點頭,的確如法正所說。
“我們能想到,蒯子柔必然會想到。因此這兩處一定屯有重兵,我們若是執意去攻打,必然討不到任何便宜。”
“那孝直以為當如何?”去年武都陰平一戰,劉備對法正之謀甚是佩服,現在聽了法正的話,深以為然。
“既然主公有令,出兵必然是要出的,而我們到了巴郡之後,當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棧道為何處?陳倉又在哪兒?”劉備對法正的話不甚明白。
法正用手在地圖上一指,“棧道在這兒,陳倉在這兒!”
劉備仔細的看了看,突然眼前一亮,“孝直之策,果然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