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逢紀不由自主的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麴義手一伸,抓住逢紀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你最好別惹我!”
“你……”雙腳不著地的逢紀本想大罵麴義,可是看著麴義噴火的眼睛,逢紀還是將話硬生生地收住,這個武夫在這樣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出來,他是個聰明人,可不想撞在刀口上。
“稟報將軍,許攸軍師來了。”
“子遠來了,好啊!”逢紀一聽,許攸這個時候來了,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子遠此來,定有妙計,快放下我!”
麴義一鬆手,逢紀落在地上,兩人坐在帥案前,這時許攸在一名兵士的陪同下進了帥帳。
“子遠兄,你不在主公身旁,為何來此?”逢紀慌忙站起來。
許攸看了看站著的逢紀,又看了看坐著的鞠義,捋了捋胡須說,“我奉主公之命,特來看一看,鄴城的戰況如何?”
許攸自從說服辛氏兄弟歸降袁紹之後,在袁紹軍中地位大升,被任命為軍師大將軍。
“鄴城兵精糧足,城牆堅固,三千兵馬,如何攻得破?”麴義不敢在袁紹面前說這些話,但是在許攸面前,他卻沒有什麼顧忌,“誰有能耐,誰來把這城攻破!”
“這麼說,將軍是無法完成主公的命令了?”面對麴義的不滿和憤怒,許攸表情平靜,語氣柔和,“那麼請問將軍當初為何不向主公說明這些問題?”
“你……”麴義氣得說不出話來,袁紹外寬內忌,當時他敢說嗎?
“子遠,你若有破城妙計,還望道來,這五日時間轉瞬即逝啊……”逢紀怕許攸和麴義再起爭執,若是那樣,破城就更無望了。
“攻破這區區鄴城,倒也不難!”許攸看了看麴義,“就是不知麴將軍是否會聽我的計策?”
“一定會,一定會!子遠,你快說呀!”逢紀一聽許攸的話,激動的幾乎要顫抖起來。
麴義看了看許攸,從心裡講,他非常討厭許攸的這種表情和這個態度,但是此時他卻沒有辦法,五天之內攻破鄴城,這是不可能的事。而許攸卻將此說的信誓旦旦。因此麴義心中很矛盾,不知到底是相信許攸還是不相信。
“孟遠,麴將軍……”逢紀有些急了,這裡麴義是主帥,他的話沒有任何作用呀,他是絕對相信許攸有妙計,可是妙計也必須要為其所用呀!“子遠智深似海,肯定有妙計攻破鄴城!”
“許軍師,有何良策,還請道來,為了主公之大業,我必言聽計從!”麴義無奈之下站了起來,向許攸拱了拱手。
許攸面露笑容,捋了捋他的山羊鬍須,“我早已思得一計,不日之內,定可攻破一城,讓主公徹底入主冀州!”
鄴城州牧府中,到處掛滿了白綾,州牧韓馥的靈位設在議事大廳之中,但是這裡除了閔純和李歷來給上一些香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其實袁紹猜的沒錯,韓馥雖然有兒子,但那個韓林只是閔純虛設的一位,目的就是為了和袁紹對抗。
韓馥對閔純和李利有知遇之恩,兩人又都是忠義之士,因此便下定決心,一定要為韓馥報仇。
但是他們清楚,和袁紹對抗,他們的實力實在是太小了,而威望理工無法比,因此很早便將韓州牧的遺孀子嗣等送出鄴城,派了一些心腹,帶著金銀錢財,遠走他鄉,隱姓埋名,做一富家翁。
而他們二人,在韓馥的靈前立誓,一定要手刃袁紹,為韓馥報仇。
“稟報二位將軍,袁紹的情況已經探查清楚!”閔純和李歷兩人正在州牧府議事,韓忠進來稟報。
韓忠是州牧府護衛統領,以前只是一個下人,韓馥見其無勇,又為人忠義,因此賜名韓忠,做了護衛統領。
“袁紹的大戟士和三千大軍與曹操在牧野拼了個兩敗俱傷,全軍覆沒,現在袁紹僅有兵馬五千,麴義帶領三千兵馬,駐紮在城外,袁紹身邊此時只有兩千兵馬,現屯兵內黃。
“好,好,太好了!”閔純一聽,站了起來,“主公,你的大仇馬上就要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