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袁紹的大軍來到長安城外之後,紮下營寨,並沒有急於攻城。長安城的段煨有一萬兵馬,而袁紹現在也一共只有一萬兵馬,僅憑他一人是無法攻下長安城的。
袁紹將許攸,逢紀,郭圖三人召集到帥帳之中,商量對策,正在這時,一名兵士進來稟報。
“稟報主公,曹操挾持皇上和眾臣,已經出了潼關!”
“什麼?”袁紹一聽,感覺頭腦發懵,這是怎麼回事呢?皇上不是在長安城中嗎?怎麼會出了潼關?還被曹操挾持?
“曹操……皇上……潼關……這……”許攸的眼珠子在眼眶中轉了兩圈,還是想不明白?這些怎麼會聯絡到一起啊?
“主公,難道說……”逢紀彷彿有些明白過來。
“元圖,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袁紹急忙問。
“主公,皇上難道就在那五千西涼逃兵中?”逢紀臉上變換了好幾種顏色,但他最終還是說出了此話。
其實許攸和郭圖,稍稍琢磨之後,也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們心裡害怕,不敢說出來。因為讓曹操去劫殺這群西涼兵的主意,是他們兩人出的。袁紹外寬內忌,肯定不會饒過他們。他們此時心裡都在想著如何補救。
“什麼,皇上就在那五千西涼兵之中?”逢紀一說,袁紹也清楚了,這時他臉色陰沉,怒視著郭圖和許攸。
“主公恕罪!”許攸和郭圖一看,嚇得趕緊跪了下來。
“你們……”袁紹用手點指,真恨不得將這二人推出斬首,但事已至此,殺了也沒有用,“你們說,現在該怎麼辦?”
許攸和郭圖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兩人對望了一下,許攸說,“主公,曹操雖然出了潼關,但他要回袞州,只有兩條路,要麼經過豫州,要麼經過冀州,不管哪條路,都不是那麼容易走的,我們此時追擊還來得及!”
“子遠,說的有理……”郭圖剛開口,但被袁紹瞪了一眼,他又將半截話嚥了回去。
“元圖以為如何?”袁紹對逢紀說話時,語氣緩和了很多。
逢紀一聽,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略作思考狀,“子遠所言倒也可行,如今沒有好的辦法,只能如此!”
“傳令,即刻拔營,追擊曹操!”
“諾!”
袁紹大軍紮下營寨之後,又拔營而去,長安城頭的段煨心中一陣冷笑。
“哼,全都是一丘之貉!”他想起了李儒當時所說的話,“文優,你說的沒錯,當年眾諸侯討伐主公,並非忠於漢室,而是嫉妒主公之位。個個都想代替主公。袁紹曹操,你們就去好好爭吧,等你們真正的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時候,就該明白,何為忠,何為奸了!”
袁紹帶著大軍,出了潼關之後,一路向東,不到一天時間,便到了函谷關。函谷關的守將郝昭,像對待曹操一樣,也沒有對袁紹做任何阻攔。
可是出了函谷關之後,斥候來報,曹操兵分兩路。一路由夏侯淵率領四千兵馬,由汝南潁川向袞州而去。另一路曹操親自率領,也是四千人馬,由冀州向兗州而去。
“你們說說,皇上應該在哪一路?”袁紹問許攸,郭圖和逢紀。
三個人互相看了看,全都閉口不言。
“怎麼,都啞巴了?”袁紹大怒。
但是三個人卻都低下了頭,依舊沒有人說話。
“廢物,全是廢物!”袁紹氣的用馬鞭將三人指了指,硬是忍住怒火沒有抽下去,“元圖,你說!”
“啊?”逢紀一聽,差點沒噎住,這些決斷的事以前不是都問許攸嗎?他望了望許由和郭圖,兩人的眼中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這個……主公,一般來說,皇上肯定和曹州牧在一起,只是這夏侯淵也是名將,而且兵不厭詐,而曹州牧又生性狡詐,因此皇上也有可能在夏侯淵那裡。”
“這個……”逢紀的話說了其實和沒說一樣,可是袁紹想了想,認為是這個理,他正準備下命令,卻突然發現逢紀並沒有說出該朝哪個方向追。
“主公,不如我們分兵去追!”逢紀說。
“分兵?”許攸終於說話了,“那元圖請問?如何分兵?誰去追夏侯淵?帶多少兵馬,誰去追曹孟德,又將帶多少兵馬?”
“這……”逢紀根本答不上來。他們只有一萬兵馬,分兵之後,五千兵馬如何追擊四千兵馬呀?
“主公,我們不能分兵,分兵之後及時追上,也奪不過來!”許攸的智謀還是要比郭圖和逢紀高,“此事我們只能賭一把!”
“賭哪邊?”袁紹也知道,分兵去追根本不可能,否則他就不會問這這些人,直接派兵就可以了。
“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