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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銘點起兩千兵馬,出了散關,向陳倉城趕去。
散關位於陳倉南邊秦嶺山中,劉銘的兩千兵馬沿著狹窄而崎嶇的山路行軍,速度不快,但兵士卻很累。
當他們繞過一座山峰時,突然發現前面一隊兵馬擋住了去路,兵馬前面,一員戰將立馬橫槍,正是張繡!
“張繡?”劉銘心中一驚,暗道不好,他回頭一看,從後面的山林中又沖出一隊兵馬,統領是陳倉守將張濟。
“劉銘,你現已被包圍,插翅難飛,還不快快下馬受降!”張繡用大槍一指劉銘,大聲喝道。
“張繡,你這無恥之徒,原來你真的己經背叛相國了!”劉銘現在己經明白了,張繡投了丁偉,自已中了對方奸計。
“哈……”張繡大笑幾聲,“相國已被呂布害死,李儒只是叛逆,我勸你還是識實務,棄暗投明!”
“呸!我劉銘豈是你這種朝秦暮楚之輩,有本事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前後被圍,地形又不利,若是張繡和張濟同時命令兵士放箭,恐怕他的兩千兵馬很快就會被射殺,因此他想激張繡鬥將。若能將張繡斬殺,尚可有一線生機。
但他明白,這種機會太小了,北地槍王,可不是浪得虛名。
“我豈能懼你!”張繡雖然知道劉銘的心事,但藝高人膽大,一縱馬就沖了過去。何況叔父說過,對於西涼兵,能收降的盡可能能收降,因為彼此以前都是袍澤,刀兵相見是迫不得已。
劉銘當然不會示弱,催馬舞刀迎了上去。
兩人一交手,劉銘心裡涼了半截,這張繡比他想像中要厲害很多,他根本就不是對手。但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只好拼命對戰。
盡管劉銘拼死應戰,只攻不守,但是兩人之間差距太大,僅僅七八個回合,就被張繡一槍刺穿胸膛,挑落馬下。
“投降不殺!”張繡將滴血的長槍一揮,大喝一聲,聲音在山谷中回響,震的劉銘麾下兩鐵兵土的心怦怦直跳。
“我投降……”
“我投降……”
所有的兵士都跪在了地上,將兵器扔在一旁,主將已死,又深陷重圍之中,這些人沒有絲毫的鬥志。
張濟和張繡互相看了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們立刻將這兩千兵馬進行了整編,然後張濟從他的親衛當中叫出一人,讓他解下劉銘的盔甲,穿在自己身上,然後又拿起劉銘的大刀,騎上劉銘的戰馬。
遠遠一看,這顯然就是劉銘啊,無論身形還是長相簡直一模一樣。
原來在樊稠剛到陳倉的時候,張濟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樊稠的副將劉鉻,與他的一名護衛長得非常像,若是兩人穿上同樣的裝扮,別人很難分辨清楚。
當時他並沒有什麼想法,可是決定投效丁偉的時候,心裡便靈機一動,有了主意。張繡去散關搬救兵,樊稠必然會派兵,否則陳倉一失,散關定不保。而他麾下的將領只有劉銘,因此一定是劉銘統兵。
只要殺死劉銘,然後讓那名護衛冒充劉銘去詐關,獲得成功的可能性將會非常大。。
張繡帶著兩千兵馬,裝扮成“劉銘”的護衛,在天剛剛暗下來的時候,便來到了散關下。
“開啟關門!”“劉銘”將長刀一揮,沖著關上大喊。
“劉將軍!”散關上巡城的是一位千夫長,他和劉銘很熟悉,但是卻沒有看出這個劉銘是假的,“是劉將軍回來了,快,快開啟關門!”
“咯吱吱……”一陣刺耳的聲響,關門開啟。
“劉銘”率先沖了進去,緊跟著張繡大槍一揮,“入關!”
樊稠自從劉銘帶著兩千兵馬離開散關後,不敢有絲毫大意。他剛剛在關上巡視了一圈,覺得沒有什麼問題,才回到帥帳,可是還沒來得及喝一口水,卻突然聽到一陣喊殺聲傳來。
“怎麼回事?”樊稠一驚,趕緊跑了出去。
“稟報將軍,喊殺聲是從關門口傳來的。”一名衛士匆匆過來稟報。
“關門口?”樊稠心中感到不妙,立刻點起二百親兵,向關門口奔去。
還沒到關門口,對面一隊兵馬攔住了去路。樊稠定睛一看,頓覺心中一陣透涼,因為對面為首的大將正是張繡。
“樊稠,散關現在己經是我的了,你大勢己去,還不快快下馬受降!”張繡大聲說。
“張繡,相國早就說你有反心,果然如此,只恨我當初未能認清你的真面目!”樊稠一看張繡,氣得渾身發抖,“給我殺,將叛賊張繡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