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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要去感謝兩位救他的將軍,田疇當然不明白,在他看來,幷州軍是合起來欺負徐晃的。
“田長史,當時呂布一人就可要了我的命,他們倆又怎麼可能是呂布的幫手呢?他們倆是拼著性命分開我們二人的,在當時的情況下,稍有不慎,生命就有危險。”
田疇雖然也會劍術,可他的本事殺幾個小兵還行,這種是他,就連郝昭也不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公明,你剛剛醒過來,還是改天再去吧。”
“我的傷不要緊。”徐晃說著便下了床,“我必須現在就過去,他們也許比我傷得更重。”
“只是他們……他們在城外……”
“城外,為什麼?”徐晃不明白,“他們肯定是主公派來援助我們的。”
“公明,當時的情況我不太清楚,我只覺得他們合起來在對付你,你又受了重傷,昏迷不醒,我怎麼可能讓他們進城呢?”
“哦……”
“既然如此,那我去城外,請他們入城。”既然誤會解除,田疇當然不能將幷州軍繼續留在成外了。
“田長史,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的傷?”
“不礙事。”
徐晃和田疇,帶著十幾名兵士,出了城門,直奔幷州軍大營。
到了營門口,他們倆同時下馬,“去回稟你們家將軍,就說代郡長史田疇,校尉徐晃,前來拜見。”
兵士進去後不久,張遼,成廉,候成三人一齊來到營門口,“未將張遼,長史大人前來,不知有何見教?”張遼對田疇施一禮問道。
“徐晃謝過將軍出手相救!”徐晃一看張遼,當然認識,雖然昨天形式緊張,又是漫天飛雪,但徐晃的眼睛,只要看一眼就忘不了,他向張遼深施一禮。
“徐將軍且莫如此,這些全是我幷州軍之過呀!”張遼趕緊扶助徐晃。
“我心中明白,此乃呂布一人所為,與將軍和幷州軍無關。將軍出手,看似平常,但徐晃明白,乃是捨命相助,此等恩情,怎可相忘?”
“哈……”田疇大笑幾聲,“什麼幷州軍呀,我們不都是一家人嗎?”
“對呀,我們本就是一家人呀!”眾人突然恍然大悟,都高興地笑起來。
往大裡說,都是大漢的軍隊,是一家人,往小裡說,上陣父子兵,那就更親了。
“這是候成、成廉兩位將軍。”張遼給大家引見,眾人再次行禮。
“張將軍,那日還有一位將軍,不知他傷勢如何?”
“哦,高順,他傷得有些重,不過絕無生命之憂。”
徐晃一聽說傷得很重,心裡萬分焦急,“我想去看望一下高將軍?”
“好,田長史,徐將軍,請!”
張遼在前面帶路,幾個人很快來到高順的大營中,只見高順半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不過並沒有休息,手裡拿著一本書。
“高順,代郡長史田大人和校尉徐將軍前來看望你。”
“哦?”高順趕緊放下書,準備下床,但被田疇止住。
“高將軍有傷在身,不必如此。”
“徐晃謝過將軍當日捨身相救!”
“徐將軍,別……不……”高順本來就不善言詞,一下不知該如何說,只是扶助了徐晃的手。
“一切都是誤會,讓諸位住在城外,實是我田某人之過也,還望海涵。”田疇向眾人行了一禮,“我已在城中紮好營帳並備了薄酒,還望各位將軍賞光呀!”
誤會解除,皆大歡喜。四千兵士也駐進了代郡城中,如今鮮卑已經遠遁,田疇給所有的將士都準備了好灑好肉,大家開懷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