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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黃忠長嘆一口氣,“不瞞丁將軍,小兒出生之時,身體強壯,是個練武的好材料。可惜都怪我呀,我有些心急,在他七歲的時候,練武傷了身體,恰恰卻在那年冬季,感染了風寒。從此之後,便是病體纏身。找過許多大夫,都說……”
黃忠的眼睛濕潤了,他已經說不下去了,丁偉當然明白,他要說什麼。
“漢升兄,你們南陽郡有一名醫,名叫張機,字仲景,不知漢升兄可曾找過他?”
東漢末年有三大神醫,分別是張機、華佗和董奉。
華佗是沛國譙郡人,他一直非常痛恨作惡多端的些世家豪強,十分同情受窮苦百姓。在遇到丁偉之前,他不願做官,到處奔跑,為百姓解脫疾苦,從不收取錢財。現在在上谷和代郡,開館授徒,並為百姓治病,在那兒已經贏得了“神醫”的美名。
張機是南陽人,曾舉孝廉,做過長少太守,現在的情況丁偉當然不知道,董奉現在恐怕還沒有出生呢。
“公子有所不知呀,張先生本為長沙太守,附近百姓若是有疾病去找他,他總會進行醫治。可是自從刺史秦頡大人到任後,聽說張太守醫術高超,就將大人調到襄陽,成了刺史大人的家醫。”黃忠說此話的時候,心裡充滿了憤怒。
“秦頡?”丁偉只記得荊州刺史是劉表,其實,劉表是黃巾起義之後才去荊州的,在之前都是秦頡。
“無奈之下,我才賣掉家中一切,準備遍訪名醫,為小兒治病。”
“其實還有一人,或許可治令公子之病。”
“還有一人?請將軍不吝賜教!”黃忠的臉上立刻充滿了希望。
“華佗!”
“華佗?”黃忠聽後,又失望地搖了搖頭,“我曾經在刺史府守了一月時間,終於見到了張太守,他告訴我,說敘兒之病,當今天世上,唯有華佗可治。可華神醫雲遊天下,在哪兒能找到呀?”
丁偉一聽,心裡一陣高興,“漢升兄,那華佗此時正在代郡,我為他建立了醫館,他在上谷與代郡一邊授徒,一邊給百姓治病。請漢升兄隨我去代郡,華先生一定會治好令公子的病!”
“將軍……”突然馬車中的黃夫人挑簾出來,在舞蝶姑娘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多謝將軍……”她向丁偉深施一禮。
“黃夫人切莫如此!”丁偉趕緊跳下馬,向黃夫人虛扶一下,“今日能與漢升兄相見,即是緣分,也是令郎吉人天相,切莫如此。”
這時黃忠也跳下馬,他突然跪倒在丁偉的面前,“主公,請受黃忠一拜!”
“漢升兄……”丁偉一下子愣住了,這幸福來得也太快了呀!他才在思考著如何招攬黃忠,黃忠卻已經認了主。
“主公對我以誠相待,又是敘兒的貴人,今日若是沒有碰到主公,敘兒性命恐怕難保,從此以後,我黃忠願為主公帳前一卒,為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惜!”黃忠言辭懇切。
“漢升快快請起!”丁偉扶起了黃忠,既然黃忠改變了稱呼,那丁偉就不能再叫“漢升兄”了,“今日得漢升,真乃人生一快事爾!”
丁偉高興,趙雲更是高興,“漢升兄,以後子龍可要多多討教了。”
“好,正合我意,哈……”
“我也要隨將軍和子龍哥哥出戰疆場!”趙雲剛和黃忠稱兄道弟,沒想到小黃敘卻又叫了聲“子龍哥哥”,這一下似乎全亂了,不過大家都是一陣爽朗的大笑。
北方的冬天,白天非常短,感覺午後才過去一會兒,天突然就暗了下來。黃敘由於長途奔波,顯得格外虛弱,因此丁偉就找了塊平坦的地方,紮營夜宿。
丁偉所帶的四名兵士都是丁偉的親衛,親衛營共八百人,其中五百校刀手是周倉單獨訓練,而另外三百人,在周倉訓練的基礎上,丁偉又做了特別訓練,他是朝著特種兵的方向培養的,這四名兵士就在其中。
四個人很快紮好了三個軍帳,在裡面生了火,然後兩人開始做飯,另外兩人在大帳外圍兩丈遠處佈置了一圈陷阱。
四個兵士熟練地做完這一切,只用了半個時辰,把黃忠一家四口可看得是目瞪口呆呀!望著那些豐盛的飯菜和酒肉,尤其是那兩個做飯的兵士,不但將自己所帶的食物做好,而且將那兩只山雉也是熟練地拔毛,去除內髒,然後烤熟了,香噴噴的氣味直入口鼻,讓人不由得垂涎三尺。
“主公,這……”黃忠實在無法理解,這分明是個廚師呀,可是從他們的身上,卻都能看出鐵血軍人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