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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偉將張角的這些資訊說出來,不光是田疇,就連賈詡都心中震驚。
賈詡能猜到張角要起事,只是感覺張角的太平道所圖甚大,完全不知道他已經有十萬教眾,而且有幾十名渠帥,這不是明顯要造反嗎?
“主公,你覺得張角起事還有多長時間?”賈詡問道。
“快則兩三個月,慢則半年!”丁偉說的很肯定。能不肯定嗎?黃巾起義就發生在184年2月,離現在也只有兩個多月,起義的導火索丁偉都很清楚。
“這麼快?”賈詡和田疇同時說。
“十萬教眾聚在一起,地方官員就是再愚蠢,也不可能不明白,這個大賢良師想幹什麼?而朝廷那些官員就是再屍位素餐,十常侍就是再想矇蔽聖聽也不敢將此事隱瞞。朝廷得知,必然要抓捕張角,到那時,張角只有登高一呼,這時候,大漢將是遍地烽火!”
田疇也不是普通人,他之所以沒有認識到這一點,是因為他常年都生長在幽州。這裡遠離中原,太平道還沒有延伸到這個地方。現在經丁偉一說,心中豁然開朗。
“主公之遠見,我遠不及也!”田疇的臉色也慢慢顯得平靜了,“主公的計劃是我們立足幽州,外拒鮮卑,內抗張角!”
“哈……子泰,主公之遠見,確實我等不及,遠不是那麼簡單呀!”賈詡笑了笑說。
“文和,我和你們說話,感覺差距非小呀,還望你能指教一二。”
“哈……”丁偉也笑了笑,“文和,你就說說吧。”
“子泰,主公非常人也,從大賢良師的大平道,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大漢天下的走勢呀!”
“這太平道張角只有十萬教眾,他就能推翻大漢四百多年的基業?”田疇雖然也是儒士,可他從小就在幽州,遠離洛陽,因此對大漢王朝的忠心程度並不高,談到這些,還能坦然面對。如果換成孔融,恐怕早就大罵大逆不道了。
“太平道雖然不能推翻大漢江山,但卻可以亂了大漢江山!”賈詡接著說,
“太平道造反,朝廷的反應必然是分兩步,第一派出大軍前去征討,第二各州府組織義軍就地剿匪。”
丁偉心中暗暗點了點頭,朝廷應對黃巾起義的方略,與賈詡所說無二,而在這個時候就能想到,賈詡之才確實了得。
“太平道一滅,朝廷的聲望將大減,各地州府又都兵強馬壯,將形成諸侯割據之勢,這天下便是秦統一之前的形式。主公於半年時間,文名揚於四方,今又擊敗鮮卑,立曠世奇功,在亂世之中必佔先手。待到大漢氣數已盡,便可揮師南下,逐鹿中原。”
“我明白了……”田疇恍然大悟,臉上立刻出現了堅定的表情。亂世出英雄,在這樣的時代,跟著如此英名的主公,讓他熱血沸騰,但隨後又陷入了擔心,“主公,您如今已經是鎮北將軍,當然這些都是主公白馬長槍拼出來的,可是朝廷恐怕會有人從中作梗,若是削了主公的兵權……”
田疇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以前的張奐就是如此。
“主公,子泰所言確有道理,但不必擔心,文和來見主公之前,就已為主公做了此事。”
“哦?”丁偉再次被賈詡的話震住,“文和,快說來聽聽。”
“主公三戰,讓鮮卑元氣大傷,本就不穩固的聯盟立刻土崩瓦解,和連不得不遣使請降。而和連所派之人,乃是慕容弼,他是鮮卑慕容氏的青年才俊,我曾經有恩於他。於是我讓他在請降時當著滿朝文武,言名一個事實,只有主公鎮守在幽州,鮮卑才不敢南下,因此,朝中大臣雖然對主公有所不滿,但絕不會將主公的兵權削去,更不會將主公調離幽州。”
“文和真乃吾之子房也!”丁偉想起了曹操對荀或說的話,直接搬了出來。這句話一是對賈詡之才的盛贊,更重要的是表明了他赤裸裸的野心。
幾個人又痛飲了幾杯,“這慕容弼恐怕也是個有野心的人呀!”
鮮卑有幾大貴族,慕容氏、宇文氏、拓跋氏後來都建立過王朝,所以丁偉一聽到慕容二字,就知道他們將來一定不安分。當然他的這個論斷,放到現代根本不算什麼,那只是簡單的事實,可是在這個時候,卻一下子讓賈詡吃驚不已。
“主公真是慧眼如炬呀!”賈詡這一次對丁偉的長遠目光深深折服,“的確,文和與他相交甚多,知其有野心,然主公確從這一事中得到慕容弼就有野心,我不及也!”
……
三人一邊喝酒,一邊暢談,不知不覺已到深夜,且都醉意濃濃,於是全在太守府住下。就這件事,史學家也是濃墨重書了一筆,並被命名為《代郡定國策》。
第二天,丁偉將他的手下眾將連同蘇林等人,除了孫乾和周倉不在外,全都召集到了代郡太守府,向大家隆重介紹了賈詡,並當廳任命為鎮北將軍府軍師將軍。軍師將軍和軍師中郎將在漢代是有軍權的謀士,而軍師祭酒則是沒有兵權的謀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