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皺眉,從兜裡掏出煙盒,奈何裡面的煙早就在車裡抽完了。
在他的眼神示意下,江七從兜裡將煙拿出來,許肆點了一支菸,只抽了一口就滅了。
“能恢復嗎?”
江七搖了搖頭,“醫生說這是突發性的,可能有一天腦子裡的血塊被吸收了,就會突然好了。”
許肆點了點頭,剛舒展開的眉頭緊鎖住,他倒是不想讓溫夕恢復記憶。
剛才她趴在自己懷裡一口一個老公叫的他可是一個心花怒放,他心裡的那個大尾巴狼徹底支稜起來了。
要知道以兩個人現在的狀態想要和睦相處真的太難了。
兩個人出去後,溫夕開啟了屋內的電視,上面正播放著許肆出席的訪談。
簡單瞭解下來,溫夕驚呆了下巴。
許肆,是京都許家的太子爺,他跺跺腳整個京都都要跟著抖一抖,是上流社會公認的鑽石王老五。
與許肆相關的女人有兩個。
兩張照片,其中一個就是她…
只不過有一點不完美,大家族爭權奪勢比較嚴重。
許家這一輩人水火不容,就差互相拿槍把對方崩了。
溫夕惋惜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嘛!”
看報道,這個許肆並沒有將他們結婚的事情公佈出去,看來應該是隱婚。
但是另一個女孩是誰啊?
這下輪到溫夕不滿意了,她可是正兒八經的許太太啊,怎麼能讓這些人惦記她老公呢?
她將頻道換掉,上面正好播放著秦家與沈家聯姻的訊息。
許肆進門的第一眼就瞄到了電視上正播放的畫面,他率先上前擋住了溫夕的視線,溫夕不滿地說“你幹嘛?擋著我了。”
人生頭一次,許肆感受到了驚慌,沒捂暖的媳婦差一點要飛了。
他支支吾吾的說“那個…我叫的醫生馬上來了,我們再去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