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的大廳,兩側是大束的粉玫瑰,大廳兩側是旋轉樓梯。
裡面的設計十分奢華,從上面的佈局能看出設計者的用心。
溫夕滑動手機螢幕,全程大概花了三分鐘看完了帖子,將手機關上,抬起頭,“許先生不會是把我當成了你那個訂婚宴都沒辦成的未婚妻吧?”
許肆聞言,眼神微閃,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意。
他緩緩走近,停在溫夕面前不過一厘米處,輕聲說“溫小姐真會說笑,你比她,有趣得多。”
說罷,他輕輕退開,目光掠過溫夕的眸子,似是在回憶什麼。
溫夕聽了微微挑眉,半勾起唇角,“那說起來還是我的榮幸了?”
許肆已經坐過了座位,舉了舉杯子,“是我的榮幸才對。”
溫夕拿起杯子,抿了一小口,單手撐在下巴處,語氣帶著奚落,“剛看到新聞說許先生的未婚妻在訂婚宴開始前半個小時被綁匪劫持還撕了票,可許先生看上去並不傷心。”
溫夕的話音剛落,許肆的眼神瞬間凝固。
他手中的酒杯輕輕搖晃,液體在杯壁緩緩滑落,“都過去的事情了,今夜就別提了吧…”
許肆目光緊鎖著對面的女人,雖然還不清楚她怎麼會不認他。
至少先把人穩住,只要是能見到溫夕,這些令人無法解釋的事情,以後再慢慢查。
溫夕見他不多說,自然也不會自討沒趣的多問。
“沈小姐這麼關心我和未婚妻的事情,難不成有什麼感想?”
許肆的話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
如果她不是真的把他忘記了,那肯定會流露出不一樣的神色。
溫夕聞言,輕輕一笑,眼中的微光閃了閃,“感想?我倒是覺得,許先生才想多了。”
她起身,“許先生有空把妹倒不如好好操心一下公司的事情。”
“還有…我不是輕而易舉能招惹的。”
話落,溫夕單手拎起外套往外走去。
待溫夕走遠,江七敲門走進來,恭敬道“許總,您不跟上嗎?”
房間內啪嗒一聲,許肆指尖夾著煙,面朝玻璃,看著下面熟悉的車牌號。
“不了,她有人來接。”
沈墨淮開啟車門,等溫夕上了車他繞到主駕駛的位置。
“大哥,你讓王翰來接我就好了,怎麼還親自來了。”
沈墨淮輕笑一聲,關上車門後坐進駕駛座,啟動車子,目光溫柔地瞥向副駕的溫夕。“你可是我的妹妹,接你回家怎麼能假手於人呢?”
溫夕輕輕側頭,望向窗外,嘴角扯動,“大哥,你就直說吧,什麼事。”
沈墨淮很寵溫夕,但是他這兩天一直在忙著一個大專案,一直以來都是讓王翰負責她的出行。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雖然這種比喻很不恰當,但很襯當下的場景。
沈墨淮嘆了一口氣,“大哥說了你可別生氣。”
溫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