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一把揪住了主治醫師的衣領,“人呢?”
主治醫師舉起雙手,生怕一個動作不小心得罪了這位爺,連忙解釋,“許總,人不是在這兒嗎?”
“這根本就不是她!”
許肆聲音頓了一下,腦海裡閃過剛才在側門被推走的人。
“今天還有人從這間手術室被推出去嗎?”
醫生臉上冒著細汗,連忙說“沒有,沒有…今天被送來的只有溫小姐。”
陸揚察覺到不對勁,圍了上來,“肆哥怎麼了?”
許肆鬆開醫生,“追,剛才從側門被推走的人是夕夕。”
陸揚嘆氣,“肆哥,嫂子不是在這兒嗎?”
許肆沒看病床上躺著的人,反而是篤定的說“紋身是新紋上去的,不是她。”
陸揚順著他的話,自然而然將目光轉向了女人的後背。
剛紋的,甚至面板周圍還泛著紅。
……
半個月後,y國。
“她的手指動了!”
“我去喊沈教授,你們在這兒守著。”
溫夕聽到耳邊不斷放大的歡呼聲,迫切的想要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從模糊到清晰,“我…這是在…哪?”
溫夕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被自己嚇了一跳,聲音帶著沙啞,猶如被千萬個刀子刮傷過一般。
一個貴婦眼睛紅紅的闖入溫夕的視線,“你先別說話,前不久剛做了手術,還需要恢復。”
溫夕啞著聲音,“你是誰?”
那個貴婦淚水順勢流下,“我是媽媽啊…孩子你受苦了。”
溫夕心裡止不住的驚愕…微微張嘴,只覺得媽媽這個稱呼好陌生。
她是渴望過親情的,但這些年都沒有真正得到過。
自從得知自己不是溫家的女兒,她也曾幻想過的。
有時候甚至在想,如果當時沒有被抱錯,她過得是什麼生活呢?
是不是也有個美滿幸福的家庭以及愛自己的家人。
溫夕正想著,顧婉輕輕抓住了她抬起來的手,“媽媽知道比現在有很多疑惑,等你好一點了讓你哥好好跟你說說這件事情的經過。”
見溫夕又要說話,她連忙制止,“先別說話了,嗓子啞的厲害好好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