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舟大膽的往前走了一步,幾乎和季思純貼在一起,“你確實很有本事,但若不是這張臉…估計也騙不到。”
“你什麼意思?”
“你知道當年的人是誰!”
楚寒舟笑而不語,偏偏不回答她的問題,“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輩子都別想甩開我。”
“我要是被抓,第一個就供出你。”
季思純知道楚寒舟沒開玩笑,“你想怎麼樣?”
“幫我躲開追我的人。”
她垂眸,“許肆哥哥要找你,我藏不住。”
他收回放在季思純脖子上的刀,漫不經心的說:“那就要看季二小姐的本事了。”
他的手懸在空中指了指女人的心臟,意味深長地說:“只要你幫我,那件事情我會爛在肚子裡,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你騙他了。”
…
逛了一天回到御景灣,許肆跟在溫夕身後,如同一個貼身的保鏢。
溫夕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怎麼了?”
許肆歪頭看了她一眼,下一秒就看到溫夕臉色一凝,直接捏住了鼻子。
溫夕捏著鼻子聲音悶悶的說:“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子中藥味兒?”
許肆單手抄兜,眉頭微蹙,空氣中確實縈繞著一絲淡淡的、略帶苦澀的中藥香,它若有若無,與花香混雜在一起如果不是刻意去聞,倒是不那麼明顯。
他的目光掠過溫夕緊蹙的秀眉,嘴角勾起一抹笑,“你這小鼻子跟狗一樣靈。”
說著,他邁開長腿,徑直走向玄關處的鞋櫃。
溫夕臉色一紅,也不知道是被許肆說的還是自己捏著鼻子呼吸不順的緣故。
她怒瞪一眼,語氣兇巴巴的說:“許肆!你竟然說我是狗!”
許肆將鞋子換好,正要彎腰去拿她的鞋子,他勾唇,“我沒有,我是說你的鼻子像狗,沒說你。”
小棠端著一碗黑漆漆還冒著熱氣的中藥走到了餐桌前,“先生,藥已經熬好了。”
溫夕掐著腰,將手裡的包一下朝著許肆甩了過去,他張開大手直接把包接住了。
“狡辯!”
屋內的傭人看到這一幕,差點原地暈過去。
放眼整個京都那有人敢這麼對他們少爺啊?
這位溫小姐也太恃寵而驕了。
她們只知道溫夕是許老爺子給許肆找的未婚妻,並不知道許肆和溫夕還有一層關係在。
這樣以為也正常。
不過…許肆的態度才是更震驚所有人的。
只見男人絲毫沒有生氣,反而眸子裡染上笑意,他寵的玫瑰就應該這樣肆意張揚。
這一刻就好像回到了在江城那段日子。
溫夕單手扶著門框,在聞到客廳裡濃郁的中藥味時臉色就更不好了。
她眨了眨眼,“誰生病了需要喝中藥?”
許肆拉著溫夕坐到椅子上,“這是秦子明給你開的調理的中藥。”
溫夕一聽,頓時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大。
她捂住口鼻,眉頭一皺,“我不喝。”
許肆將溫夕整個人環在懷裡,“小棠,把我讓人準備的蛋糕拿出來。”
他聲音溫柔了許多,“秦子明說西藥很難治癒,最後選擇用中藥調理。”
“乖,我給你買了你喜歡的蛋糕還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