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七如實回答,“在名爵。”
許肆將手機放在一邊,手掌隔著睡衣放在溫夕細腰上,將人往自己這邊一拉,兩個人又靠近了些。
他把頭埋在她髮絲裡…
醇厚磁性的聲音從耳後傳來,“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
溫夕轉過頭,與他的視線碰撞,“這麼晚了,要出去?”
許肆悅耳的嗓音含笑,“捨不得啊?”
“我才沒有。”
說話間,許肆已經鬆開了溫夕,起來了…
他的體型勻稱、完美,腰肢勁瘦,寬肩腿長,隨著他解開睡袍,滑落至腰間…
原本隱約可見的胸肌輪廓愈發清晰。
許肆輕輕扯過一旁的襯衫,隨意地披在肩上,繫著釦子。
他的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身材很好?”
“……”
溫夕沒說話,只是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給出一句十分中肯的評價:
“紅豆生南國,許肆勝男模。”
許肆扯唇,“行啊你,還敢把我當男模。”
男人故作兇巴巴的語氣說道:“等我回來收拾你。”
可嘴角揚起的笑卻先一步出賣了他。
一吻落在溫夕額頭,拿起旁邊的外套離開了。
名爵。
江七看到許肆的車停下,立即過來拉開了後座上的車門,“許總,您來了。”
許肆穿著黑色大衣,散漫的靠在真皮座椅上,手裡把玩著打火機…
一言不發的許肆,讓江七沒了底。
看來今兒這事兒不能善了了。
記得許肆上次露出這種神色,還是三年前許家內部奪權的時候。
那時候,他家許總消失了三個月,再回來的時候手腕強硬,將暗算自己的那幾個兄弟整得很慘…
裡裡外外都敲打了一遍。
從那兒起,他就徹底坐穩了許家。
雖然現在對外依舊是老爺子掌權,但老爺子幾乎是不管許肆的事兒,繼承人和掌舵人這兩個身份…在許肆身上幾乎沒什麼區別。
江七硬著頭皮說:“一開始查到這個手機號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工的,我們的人去問農民工也沒問出什麼,但是兩天前這個農民工的賬戶裡多了五十萬,匯款人是一個姓程的女人,謝少的新女伴…”
許肆下了車,攏了一下外套,“包間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