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有些無奈,耐著性子說:“我沒懷孕。”
許肆本來就酒精上頭,腦子不太靈光的認死理,一股腦兒地說道:
“我管你懷沒懷孕,總之不準打胎!”
“這次你不嫁也得嫁。”
“我不可能放開你。”
“永遠不可能…”
說完…
他大步離開書房,卻在關上門的那一霎那,意識到了什麼。
剛才溫夕說她沒懷孕?
許肆煩躁的抓了一把頭髮,往後退了幾步,停留在門前。
溫夕抿了下唇,緩緩坐下。
這誤會鬧大了。
門又開了…
不過這次是被人輕輕開啟了一個縫。
許肆眼神帶著幾分不確定和忐忑,彷彿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頭觀察溫夕,眼神裡閃爍著未褪的醉意。
原本沾了酒氣略顯無辜的眼神閃了閃,“真的?”
她輕輕抿著唇,眼神裡有些無奈,兩個人的視線靜默的碰撞在一起。
她懶得跟醉鬼說話,索性將人忽略了。
他開啟門,慢悠悠的走過來。
許肆將溫夕抱在懷裡,自己坐在了她原本的座位上,低頭往她肩上靠了靠,“你真沒騙我?”
溫夕將人推了推,起身倚在桌前。
她雙手環胸,“你從哪兒覺得是我懷孕了?”
提到這兒,許肆又來了些許底氣,如實回答:“昨晚去醫院找你,我撿起來的報告單上面明明就是…”
他雙手交叉,能感覺到是做了錯事略顯不安,“雖然被撕壞了,但歲數也能對上。”
溫夕扶額,“你怎麼關鍵時刻不用腦子呢?”
解釋道:“溫輕輕跟我同歲,一定是打架的時候報告單拿錯了。”
許肆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雙手緩緩鬆開交叉的姿態。
他胸腔悶出一陣笑,“所以你沒想打胎。”
這突如其來的鬧劇…
真的是好笑又好氣。
“那你去醫院幹什麼?”
溫夕見許肆不知情,在心底又是鬆了一口氣,“最近不是胃口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