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領帶鬆垮,滿身酒氣,一副頹廢的模樣。
他昨天…跟溫夕發火了。
所以躲出來了,怕再待下去,他會犯渾。
陸揚看著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又看著殘缺不全的報告單。
他拿起來,上面的名字都撕沒了,只能看到年齡。
最底下,赫然寫著:早孕,宮內妊娠。
陸揚攤開手,“哥,這不是好事兒嗎?”
許肆帶著顫音,“我問過醫生了,她諮詢了打胎。”
陸揚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臭嘴,真說準了。”
陸揚有些惋惜的看著許肆,“肆哥,你別生氣,這天涯何處無芳草,對不…”
男人充耳不聞,拿起酒往自己嘴裡灌。
“你覺得我該怎麼做?”他眼底帶著自嘲。
陸揚從未見過這樣的男人,沒想到啊…
他肆哥,一朝開花,跟渡劫似的。
“你真喜歡她啊?”
他低著頭,總是看不見神色都能感覺到無力感,“嗯。”
“那就結婚,綁住她。”
…
他悠悠起身,整個人搖搖晃晃的。
“肆哥,你幹什麼去?”
不是!他就隨口一說啊…
許肆推了推他伸過來的手,“閃開,我去衛生間。”
陸揚鬆了一口氣…
許肆出了門,很快就有一個女人貼了上來,“喝這麼多酒呀?”
他正要呵斥,卻看到女人的眉眼和溫夕相似,“你來了?”
“是不是不生我氣了?”
許肆聲音含著委屈,與昨晚天壤之別。
溫輕輕又靠近了幾分,“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
那股香水味傳來,讓許肆清醒了幾分。
他眉頭一擰,將人扒拉開。
“滾。”
“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