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海鮮過敏,哪怕是碰了身上也會泛紅發癢,你還給他吃了!許肆這不是拿自己身體開玩笑呢嗎!”
溫夕皺眉,許肆從來沒跟她講過,而且一直以來,男人都在給她剝蝦。
甚至有時候她會纏著男人給她煮…
怪不得,每次許肆給她剝完蝦有十天半個月的見不到人。
“我馬上就到了,一會兒再說!”
程犇來到御景灣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許肆掛上了點滴。
這才打量溫夕,這還是他第一次剪溫夕,女人穿著職業套裝,眼尾上挑,美得張揚。
到此程犇才知道,原來許肆喜歡的是這種型別的。
京都還真沒有。
程犇解釋道:“他小時候有一次吃海鮮過敏了,差一點休克,從那以後許老爺子就不讓任何海鮮上許家的餐桌了。”
溫夕有些愧疚的看了還在昏睡的男人一眼,“對不起,我不知道…”
她好像也太不稱職了。
程犇嘆了口氣,“你跟他認識時間不長,不知道也正常,只是他這次有些嚴重,以後千萬不要碰海鮮了。”
程犇將藥分揀出來,嘴裡喋喋不休,“等他醒了我非要好好說說他!你不知道他過敏,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要知道當許肆的私人醫生有多難,這男人有多不聽話程犇可是見識過的。
程犇身後響起一道沙啞的聲音,“你要說誰?”
許肆緩緩睜開眼,程犇就衝了上來,“你自己不知道海鮮過敏多嚴重嗎?要是真的出了事兒,老爺子不得扒了我的皮。”
許肆皺眉,“我自己有分寸。”
他自己都沒想到就吃了一口會這麼厲害。
“你先出去。”
程犇將目光投向溫夕,溫夕正要抬步往外走…
許肆就喊住了她。
“我說的讓他出去。”
程犇拿起藥箱就走了,走的時候也沒忘記把藥塞給溫夕,“一天三頓,督促他吃,他怕苦,從小就不老實吃藥。”
說完,就出去了。
許肆聽到程犇拆他抬,臉一沉。
他看著溫夕發紅的眼角,招呼她過來,“哭了?”
許肆撐起身子,靠在床頭上,他大片的胸膛全部裸露出來,指尖壓住了溫夕泛紅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