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光面如死灰,“少爺,為什麼?”
許肆端起熱茶,目光移向已經被他丟進垃圾桶的一套茶具,“我最討厭別人替我做主。”
許肆站起身從佟光身邊擦身而過,回了書房。
跟他在國外的幾個朋友打著影片電話,都是一些跟他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
“我打算過幾天回國,許大總裁能不能來接機啊?”
許肆眸子不經意間掃過自己電腦旁邊密密麻麻的行程,“看情況。”
那頭的人遺憾地說:“那就是不接我唄,兄弟傷心了…”
溫夕悄悄開啟一個門縫露出一個腦袋,“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書房嗎?”
溫夕手裡抱著一沓白紙,許肆點頭,“來吧!”
儘管溫夕的聲音很輕,還是被電話那頭的幾個男人捕捉到了。
“女人的聲音?”
“不是吧!你是在家嗎?”
許肆將鏡頭反轉,“在家。”
鏡頭裡有意無意的掃到了溫夕的身影,他們來不及看清女人的樣子,鏡頭就再一次被男人切換到了前置。
只知道女人長髮飄飄,面板很白。
“我靠!許肆你藏了個女人在家啊!金屋藏嬌!”
這估計是本年度最勁爆的事情了。
其他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陸揚和林景航不參與。
除此之外,只有一個沒開攝像頭的人陷入了沉默,平日裡御景灣別說女人了,連個母蒼蠅都沒有。
就算僥倖飛進去了,也會被許肆無情地拍死。
“謝陸是死了嗎?這會兒怎麼連個屁都不放?這難道不勁爆嗎?許肆有女人了!”
另一個人打趣道:“估計是又被哪個女人絆住腳了,沒看麥克風都關了嗎!”
“陸揚,林景航這件事兒你倆知不知道啊?”
陸揚打著哈哈,笑眯眯的說:“知道知道,之前在夜色…肆哥直接把人扛走了,霸氣的…”
他們還想問問具體的情況,陸揚卻收到了許肆警告的眼神。
溫夕推開門直接走進來,只聽見身後的男人愉悅甚至帶著點炫耀的聲音響起,“先掛了,我未婚妻來了。”
對面幾個單身狗:“……”
未婚妻?
很明顯幾個人都被許肆的話暴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