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漫不經心的往醫院外面走去,一輛車瞬間停在她身邊。
車窗徐徐降落,許肆側過頭,抓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上車。”
溫夕開啟車門,剛坐好。
男人手指落在她的頭頂,揉了揉,“心情不好,喝酒解千愁。”
她清冷的望過去,隨即扯出笑容。
這句話,是之前溫夕對許肆說的。
那時候她無所顧忌,肆意妄為…
可真懷念。
“走,喝酒。”
許肆開車到了會所,貼心的為她開啟車門,手抵在車頂,防止溫夕磕到頭。
……
幾杯酒下肚,溫夕眼眶紅紅的,原本白皙的臉上露著紅光。
他不言語,只是安靜的陪著。
半晌,她仰起頭,“許肆,你有軟肋嗎?”
他這麼厲害的人,一定沒有軟肋。
許肆拉著她又要倒酒的手,制止了她的動作。
她,又喝多了。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容易醉。
他將溫夕臉頰兩邊的碎髮撥弄到耳後,喉結滾動,“有。”
是個人就會有…
軟肋。
溫夕往後一倚,嘴角溢位一抹笑,“很好奇,你的軟肋是什麼?”
他將人往懷裡一拉,順勢托住了溫夕的細腰,忽而輕笑,“真想知道?”
看著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溫夕此時更好奇另外一件事,“你的軟肋有人知道嗎?”
許肆攬過溫夕的肩膀,“有吧!”
“誰?”
他陷入回憶,“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