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祁宴和林培風面前,“去給白同志道歉,不然這件事不可能過去。”
其他人紛紛側目看過來。
“你喜歡她?”祁宴重新拿起筷子。
男人被這麼一問,噎得說不出話,“你放什麼屁,我和她一個大學畢業的,又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我們是師兄妹,我只是看不下去你這樣欺負一個女同志。”
祁宴問:“那你說說我怎麼欺負她了?”
“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她,你這不是欺負是什麼?昨天大家都看見你把人罵哭的,你該不會是想死不承認?”
“實話實說什麼時候也成了羞辱,我已婚想和未婚女同志保持距離有問題嗎?我的家人,我說不見她自作主張替我去見,事後還來說教。”
周圍譁然,誰也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
“不僅如此,她還羞辱了我愛人,我這個人呢,對其他東西看得淡,但唯獨不能忍受別人說我愛人,不管是誰。”
林培風這才懂為什麼一向好脾氣,禮貌的老大,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一點面子都不留給白麗娟。
這白麗娟不就是找罵嘛!
“我說呢,我們祁主任平時脾氣算好的,原來是你們白同志先不尊重人的,這說兩句都輕了。”
男人吃癟,“憑什麼你說的就是真的?”
“不是你愛聽的就都是假的?藍鋼,你不會真的是要公道是假,想替白同志出口氣才是真的吧?”
藍鋼看了看林培風,又指著祁宴,他氣得臉紅脖子粗。
祁宴起身,足足比男人高了一個頭,他俯視藍鋼,語氣輕蔑。
“你重感情是好,但把另外一個女人看得太重要,小心引火燒身,院裡很重視個人作風問題。”
“我會主動向領導申請換辦公室,和你這種人共處一個空間,是真擔心智商被你這種人同化。”
經過這麼一鬧,祁宴也沒了吃飯的心情,端著盤子帶著林培風走人。
男人惱怒,衝上去就要動拳頭。“祁宴,你胡說八道什麼,老子連孩子都有,你們兩個做錯事還血口噴人。”
祁宴後退半步躲過拳頭,順勢握住男人手腕,用力往後帶。
男人被祁宴借力甩出去一米遠,惱羞成怒。
“你敢動手打人?”
“在場的人都看到是誰先動手的,我只是自保回擊。”
祁宴後面連個正眼都沒給地上的人,端著盤子走人。
林培風尷尬,“老大,白麗娟說了嫂子什麼壞話能讓你氣成這樣,你要是早點和我說,我剛不就不會幫她說話了嗎?”
林培風現在後悔得不行。
“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剛才半天才憋出個啞屁?”
林培風追在後面解釋,“我剛也替嫂子說話,而且我也不知道實情,老大你但凡要是早點說,我指不定就是去追著藍剛罵了!”
“還有你剛才那個話也太得罪人了,這和拐著彎罵他蠢有什麼區別。”
“區別就是我沒明著罵,吃完飯就回辦公室,我去找老顧一趟。”
林培風站在原地望著祁宴漸行漸遠的身影,這藍鋼真是踢到鐵板了,惹誰不好,惹一個有關係還聰明,能從各方面碾壓他的人。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還是咱們所待著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