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晚上,我吃到了香噴噴的紅燒肉。
所以說這次體罰對我來說已經是小巫見大巫了。
只是肚子咕咕叫。
這時候如果再有一盤香噴噴的紅燒肉,該有多好啊。
這個時候。
對了,映雪在幹什麼?他是不是在吃魚呢?正在想著這個事情的時候,忽然聽到院子外面有個女人在中年女人的喊聲。
“趙大嫂在家嗎”是家裡來客人了,師傅和師孃的家裡很少有客人來。
這會應該是誰呢?我有點覺得難為情,因為怕別人看到我跟師傅體罰的傾向。
我也是要臉面的人,怕別人恥笑我。
“靜哥哥”我怎麼也聽到了映雪的事聲音。
我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小寶的母親牽著映雪的手,他手裡還端著一樣東西進了我的師傅的院子。
師孃聞聲笑盈盈的從屋裡迎了出來。
十年課到這兒,把映雪的母親迎進了屋裡。
而映雪則站在我的面前,看著我汗流浹背的在那兒練舞。
“靖哥哥,你是不是又挨罰了呀是趙大伯罰你了嗎”我皺著眉,頭點點頭。
“靖哥哥是因為我們這醫院耽誤了你的練功嗎”。
我面帶笑容,像映雪似的點點頭。
我的表情特別的輕鬆自在,我感到內疚。
雖然是映雪,拉著我去讓小魚兒,但是我是內心是特別開心的,因為我也喜歡上午做的事情。
總的來說,你像我是特別開心的,就是被師傅發揮也是心甘情願的,也是值得的。
映雪抱回來好像要哭了出來。
他的表情告訴我,他有好多的對不起想對我說。
我的表情故作輕鬆自在。
那你受的體罰已經習以為常了。
除了餓對我來說是無法忍受的,是艱難的。
其餘的對我來說已經是小意思了,無所謂的事情。
師傅揹著手什麼都沒說,徑直走向了屋裡。
我從外面聽到屋子裡是否合映雪媽媽寒暄的聲音?結果撞到了牆邊,再也不和我,再也不敢和我說一句話。
我用眼神笑意的安慰的映雪告訴他,別害怕,師傅就是這個樣子的,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映雪好像被木頭木樁釘在那裡一樣,一動不動的眼睛驚詫看著我。
我是一個十足的吃貨,思緒慢慢的飄向了那個小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