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木神君已經眯起眼睛,面‘色’‘陰’沉的質問起來,此時他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家醜不外揚的屁規矩。
“說法,自然有。”
裴姓老者卻似早有準備,說道:“他們是受我裴家命令,前去東海尋覓失蹤的那一支隊伍,許是在此耽擱了幾天,沒想到遭了這些魔修的毒手。”
“雖然是受我裴家的命令,但走的是功德堂的程式,功德堂內有記錄,無人可以更改,宇堂主可以查證。”
隨即,裴姓老者看向情魔,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笑問道:“不知閣下可還有什麼說法?”
“自然有。”
情魔尊者依舊淡然,說道:“此地陣法師和這支隊伍的修士,本座各找了一個搜過魂,沒想到這背後的人做的如此幹淨利落,一點痕跡不留,實在找不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不過,本座想問一句,他們執行任務就罷了,為何偽裝成陣法師,而且還駐紮在我南魔各聖子、聖‘女’院落外呢?”
說罷,隨手丟擲一枚‘玉’簡,飛向黃木神君。
所有人聽到情魔用了邪惡‘陰’毒的搜魂魔功,不由怒從心起,可還未來得及發怒,便目光一凝,注意力集中到‘玉’簡上。
就在這時,裴姓老者突然抬手掃出一道明黃光華,將‘玉’簡擊的粉碎,看也不看驚怒‘交’加的黃木神君,強撐著道:“魔修‘奸’猾狡詐,宇道友可要小心些。”
“再敢妄動,小心老夫當場斬你!”
黃木神君一張老臉漲的通紅,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而後突然怒容一收,轉而冷笑起來,緩緩說道,話中的殺意誰都聽得出來。
“黃木道友,此人都說我魔修‘奸’猾狡詐了,本座不‘奸’猾一些,怎麼對得起此人的評價呢,真正的‘玉’簡在此,道友接住了。”
情魔這時候再此說道,笑意隱隱,同時又是一枚‘玉’簡丟擲。
這一次,黃木神君看也不看‘玉’簡,只是一眨不眨的盯著裴姓老者,手已經按在了儲物袋上,彷彿真的會隨時斬了裴姓老者一般,渾身流溢的騰騰殺氣,讓人絲毫不敢懷疑其話中的真實‘性’。
‘玉’簡順利落到了黃木神君手中。
黃木神君神識分出一縷,進入其中一探,隨即深吸了一口氣道:“事情已經清楚了,雖然不能證明誰是推手,但也足以證明閣下和各位聖子的清白,此事就此打住吧。”
“宇堂主,這怎麼可以,即使如此,他們將傳送原破壞成這般模樣,難道就這麼算了?青經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裴姓老者固然畏懼黃木神君,可聽到如此輕易就放過南魔眾人,也不禁大急,這樣一來,等於白費工夫了,而且還損失慘重。
其他人也有些看不下去,紛紛開口,即使無法大懲這些魔修,至少也不能讓他們太好過啊,這丟的可是同盟上下所有修士的面子。
“裴堂主!青經為何會出現在這裡,請你給老夫一個解釋!南魔的人沒有提起,就是給我們一個臺階下,你們還想如何?以你們的腦子,別告訴老夫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同盟如今什麼境地,你們一個個不清楚?妖族!鯤鵬神宗!還有蠢蠢‘欲’動的鬼族!這一次即使南魔不提出來,同盟也是要和他們結盟的,否則憑什麼對付如此多的勢力?真想讓人族亡族滅種嗎?”
“無論這一次是誰做的,哪一家推動的,老夫都要告訴他,這是在玩火!”
黃木神君顯然已經怒極,雖是傳音,但也是對一幹尊者咆哮連連。
眾尊者面對黃木神君,根本不敢反駁什麼,只能將目光撇開。
無法,黃木神君本身修為就極其驚人,身份地位也是極高,無論在天道宗還是功德堂,抑或是同盟高層,除開至強者修士,其權柄地位也只有寥寥些許人能比擬,可謂是位高權重。
隨後,萬艘飛天戰船相繼離開,黃木神君等尊者也落到傳送原上,和情魔等人算是正是結識。
“你便是葉默?”
黃木神君打量了一番葉默,發現葉默渾身幹淨異常,也是有些詫異。
很快將詫異之‘色’斂去,黃木神君道:“正好,冰蓮宮的道友恰好就在,你隨她一道走吧,去冰蓮宮述職;。”
“述職?不需要沐浴更衣,先準備一番嗎?”
葉默更詫異。
聞言,所有人都是翻了個白眼,你這跟沐浴更衣過沒兩樣的幹淨模樣,哪裡還需要多此一舉。
“靈葫尊座乃是總部功德堂堂主,也是總部長老堂副堂主,去跟靈葫尊座述職並無不妥。”
黃木神君笑道。
葉默還想說什麼,可還未等他說出來,那冰蓮宮的冰冷‘女’子已經一甩紗緞,光芒一卷,把他帶上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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